小孩子不哭不闹,平时自己躺在小床上,就一个人睁着大眼睛看天花板。~x/w+b!b′o¢o?k_..c/o`m,
看到人就笑,清亮的眼睛让人很难不喜欢。
池以柔站在小床前,“好像……没那么难看了。”
沈钦从在池以柔身后轻轻抱住她。
“像你怎么会难看。”
奶团子蹬着腿,抬着藕段似的胖乎乎的胳膊,小手在空中抓着。
他红红的嘴唇上沾着亮晶晶的口水。
池以柔递给他一根手指,奶团子就握住不放。
人不大,力气可不小。
池以柔弯着腰让他抓,抓了好一会儿奶团子还是不肯放。
池以柔试着抽出手,可稍稍用力,依旧脱不出奶团子的小手。
她又不敢太用力,怕抻到孩子,只能弯着腰,任他抓着。
沈钦从试着掰了一下奶团子的手指,也不敢用力。
奶团子以为沈钦从要跟他抢手指,反而抓得更紧了。
直到小赵买了菜回来,看到池以柔以一种怪异的姿势弯着腰。·微!趣?小¨税\ ¢罪′新/漳+结?哽~薪,筷·
问清楚情况后,小赵哭笑不得。
她去取了给奶团子玩的小玩具,用小玩具哄着他。
果然,在玩具的诱惑下,奶团子毫不留恋地抛弃了池以柔不好玩的手指。
池以柔松了一口气,直了直腰,伸手按着,直呼痛。
沈钦从伸手帮池以柔揉着。
小赵见这屋里无事,转身出去做饭了。
看到小赵出门,沈钦从微微低头,在池以柔耳侧说着:“一个月了。”
池以柔自然也知道一个月了。
面对爱人,有些人性上的冲动是不可自抑的。
她也很想他。
可是目前这状况……
池以柔看了看儿童床里的小奶团子。
小赵不在的时候,他们是很方便。
可小奶团子又不能没人照料。
总不能小奶团子在卧室里,然后他们做那些爱做的事吧?
一想想孩子就在旁边,哪怕睡着了,池以柔都觉得羞耻。
把奶团子放到别的房间更不可行。¨搜.餿′暁^税′罔^ +更¨歆?罪¨快?
他还小,万一自己折腾着,碰伤哪里呢?
除非小赵在,有人照顾着。
不然两人是不能让小团子离开自己的视线的。
可问题又来了。
小赵在,他们怎么好意思在房间里……
所以这问题无解了。
这个结论得出后,两人都有些怨念。
好在奶团子还算可爱,越长越好看,让池以柔宽慰不少。
奶团子再稍微大一些,能送到池家沈家玩的时候,两个人才解放了,有些事才不像个地下党似的偷偷摸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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池奶奶日常想重外孙,池妈妈日常想外孙。
今天实在是想得紧了,就自个儿过来接奶团子回池家。
小赵抱着孩子,给送了过去,一边给在外工作的沈钦从和池以柔打电话说了一声。
接完电话的沈钦从一个电话打给池以柔。
“那今天就别回家了?”
也好。
家里现在实在算不上一个适合调情的地方。
每每二人偷偷摸摸想做点儿坏事的时候,小团子不是“呜呜咽咽”吐字不清地叫人,就是池家突然来一通电话问小团子在干嘛。
几乎每次都有各种各样的事精准地把二人打断。
所以家里实在算不上是一个有“美好回忆”的地方。
晚上下了班,池以柔坐电梯下楼,出门。
刚一出门就看到沈钦从的车停在门口,池以柔会心一笑,打开车门上车。
看到车上的鲜花时,池以柔才恍然想起今天是什么日子。
算起来,这是他们在一起的第五年了。
四周年的时候,池以柔正怀着奶团子。
两个人都心力交瘁的,谁都没多余的精力分给四周年纪念日,就草草过了。
两个人从心理上都更看重这一天,反倒是结婚纪念日没有太多存在感。
池以柔以为沈钦从会带她去吃饭,可是没有。
车渐渐开出闹市区,最后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