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玉墨从面前排列一排的照片中挑出一张,夹在两指间,她的手很好看,手指修长白皙,指尖透着点粉,没留指甲也没做美甲,这双手很适合弹钢琴。·2?芭^墈?书+蛧? \唔_错+内!容?
她红唇勾起自信的弧度,桃花眼很是明亮,目光灼灼地看着秦慎。
“因为这些价值连城的古董,只有墨言才能修复!”
倒不是她王婆卖瓜自卖自夸,这一排照片里的古董,每一件都是价值连城的珍稀物件儿,最次的一件还是唐朝年间著名画家的真迹,而她挑中的这一张照片,更是唐朝皇室御用的瓷器!
放到拍卖会上都是压轴的宝贝,有价无市的那种!
而“墨言”几年前刚好修复过一件唐朝年间的珍宝,还原的栩栩如生,令人叹为观止,因此才一战成名,成为国内炙手可热的古董修复大师!
不得不说,秦家不愧是华国首富,秦老夫人这几件收藏更是绝了,让她这颗平静的心蠢蠢欲动起来。
苏玉墨以为看破秦慎的小心思,有些得意地凑了过去,直视他那双凌厉的凤眸,勾了勾唇。
“原来秦先生是为了修复这些古董,所以才千方百计地寻我,六年前那场比赛,是你故意为之的吧?目的就是为了吸引我的注意力?”
“……”
秦慎眼底闪过一丝无奈的笑意,“是也不是。¢优^品?暁-税·网\ ,哽+辛′最,筷`”
他的确是因为想要引起苏玉墨的注意,才去参加的马术比赛,为了这场比赛,他在自家私人马场苦练了两三个月,只为在赛场上一鸣惊人,让她对自己另眼相待。
至于这些收藏……
不过是他从老太太的收藏里随便挑了几件残次品,时刻准备着,其目的无非是想要接近她。
不是有句话叫作,投其所好?
苏玉墨挑了下眉,倒也没深究下去,坐了回去,随意扫了眼那些照片,随口问道:“秦先生打算出多少钱?”
她对这些古董挺感兴趣的,但为了维持自己“拜金”的人设,该走的流程还是要走一走。
秦慎目光灼灼盯着她,微微一笑,“自然是墨言老师开多少钱,我就出多少钱。”
“我这个人别的没有,就钱多了那么一点点。”
“一点点?是亿点点吧?”
苏玉墨不禁感到好笑,调侃了一句,将那些照片收起来,塞到男人手里,“秦先生这一单买卖,我接了!”
她拿起酒壶斟满两杯酒,递给秦慎一杯,扬起自己手中那杯酒,笑容明艳动人。*小¨税^C\M·S? *庚¨鑫*最′快,
“秦先生,合作愉快!”
“你少喝点。”
秦慎端起杯子和她碰了一下,浅浅抿了一口,就见苏玉墨一仰头又把杯中酒给干了。
“今天开心嘛,喝一点点不碍事的。”
这一顿饭吃得非常高兴,直到两个小时后才结束,临走时,秦慎接了个电话,让苏玉墨在门口等他一会儿,她喝得醉醺醺的,胡乱点了点头,径自朝门口晃晃悠悠走了过去。
与此同时,停在餐厅门口的一辆奔驰轿车内,梁景泽目光沉沉盯着门口的方向,一旁坐在副驾驶位置的池笑笑都等困了,手掩唇打了个哈欠。
“景泽,这都好几个小时了,苏玉墨和秦家太子爷怎么还不出来?他们该不会是……今晚要住在这里吧?”
闻言,梁景泽忍不住瞪了她一眼,情绪激动地反驳,“不可能!”
“怎么就不可能了?”
池笑笑顿时警觉起来,微微眯起眼睛,盯着身旁的男人,只觉得梁景泽的反应很是古怪。
自打她回国以来,这都一个月了,梁景泽可从未帮苏玉墨说过半个字好话。
每每提起苏玉墨,梁景泽都是一副厌烦嫌弃的样子,可她发现,自从参加完尊太的马术比赛,梁景泽对苏玉墨的态度好像发生了变化。
梁景泽一噎,下意识为他刚才的行为找解释,“秦家太子爷那是何等人物,他怎么可能会看上苏玉墨那个贱人?”
“要我看,就是这位爷山珍海味吃多了,突然对清粥小菜来了点兴趣,用不了多久,就会腻了!”
他这番话倒是说到了池笑笑心坎里去了,她点点头,打消对梁景泽的怀疑,“也是。”
梁景泽见她不再怀疑自己,悄悄松了口气,眼角余光突然瞥见一道身影朝这边走来,眼睛微微亮了起来。
“那贱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