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玉墨愣了一下,不太明白他的意思。!墈′书?君¢ ?冕′肺\粤`读!
难道秦家有不许祭拜别人的规矩吗?
结合秦慎看起来有些生气的态度,苏玉墨越发觉得他可能就是这个意思,眼神轻闪,正想解释:“我……”
“大哥!”
江亭川上前一步,高大清瘦的身形挡在苏玉墨身前,面露不悦,“我知道你心里有气,你有什么气冲我来,不要为难她!”
“我为难你了吗?”
秦慎眼神越发冷冽,他一把将少年推开,上前一步,紧紧盯着眼前的女人。
如果说刚才他只是有一点点生气,那么现在他是真的生气了。
尤其是见到江亭川方才维护苏玉墨的态度,跟护眼珠子似的,生怕他伤害到苏玉墨。
简直可笑至极!
他或许会伤害任何人,但唯独不会伤害苏玉墨!
因为这是他欠她的,他欠她母亲一条命!
苏玉墨虽然不明白秦慎为什么会这么生气,这也是她第一次看到秦慎神色冷峻的样子,她抿了抿唇。
“没有,抱歉,秦先生,我不该让阿川陪我来墓园。”
江亭川瞳孔微微一缩,心疼不已,他握住苏玉墨的手腕,将她拉到身后,“你道什么歉?这本来就不是你的错,是我自愿陪你来的,你不需要向任何人道歉认错。′j′i¢n\r?u~t-a,.~c′o.m¢”
“阿川!”
秦慎目光沉沉盯着眼前的少年,语气严厉,“你知不知道今天是什么日子?”
此话一出,苏玉墨看到江亭川脸色瞬间变了,他握着她手腕的手不由收紧,微微颤抖。
“我当然知道,今天是爸妈的祭日。”
秦慎漆黑的眼睛凝视着他,沉声道:“可你自始至终都没有要来看望爸妈的意思,你宁愿陪着别人去祭拜她的亲人,也不愿意来看看自己的父母吗?”
听到这,苏玉墨微微睁大眼睛,她还有什么不明白的?
秦慎是因为江亭川没有来祭拜他们的父母,所以才会生气。
江亭川极力压着心中的怒火,他一言不发盯着秦慎,没想到他会用这个理由发难。
秦慎冰冷的目光落在他握着苏玉墨的手上,越发觉得碍眼,语气极冷,“这是我们的家务事,不该牵扯苏小姐,放开她,去给父母磕个头,我就原谅你。”
“你以为你是谁!?”
江亭川再也克制不住爆发,“你没有资格管我,姐姐,我们走!”
说完,他拉着苏玉墨就往山下走去。
“拦住他。”
话音刚落,四名黑衣保镖立马上前团团围住他们两人,虎视眈眈盯着江亭川。·幻?想-姬+ /首·发^
“二少爷,我劝您还是乖乖听大少爷的话,不要让我们这些属下难办。”
“滚开!”
江亭川眉眼压着戾气,神色冷漠。
“得罪了!”
黑衣保镖一拥而上,轻而易举就将江亭川擒住,江亭川犹如一头发怒的野兽,不断挣扎。
“你们放开我!秦慎,你有什么资格这么对我?当年是你说……”
秦慎眸色一凛,反手一耳光狠狠甩在他脸上,吩咐道:“把他带过去,让他跪着反思!”
“是,大少爷!”
保镖直接压着江亭川朝那边走去,不忘捂住他的嘴。
“秦先生,你不觉得你这样太过分了吗?”
苏玉墨本来不想掺和他们兄弟二人的事情,但看到秦慎打了江亭川一耳光,她再也绷不住了。
“有话就不能好好说,非要动手?”
秦慎垂落身侧的双手微微攥拳,他冷眼瞥向苏玉墨,见她一副打抱不平的样子,心中那种烦躁沉闷的情绪越发强烈,他关在心中的那头野兽快要压不住了。
他嗓音低沉沙哑,“你心疼了?”
苏玉墨皱了皱眉,只觉得他说这话说得很是莫名其妙,反问道:“你不心疼?那可是你的亲弟弟!”
她这是承认了?
秦慎眼底染上红血丝,冷声道:“那也轮不到你一个外人心疼!”
丢下这句话,他转身大步朝那边走去。
“秦慎,你什么意思!?”
苏玉墨被他这态度也激出火气,正想追上去问清楚,却被他的随行保镖拦了下来。
“苏小姐,还请您离开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