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说都毕业那么多年了,她没事做出现在学校干什么?
想到这儿,他的神色中也浮现出了一抹戏谑。+咸~鱼\墈¢书·王. ~首_发?
他双手插兜,挑眉看着站在自己面前的女人,“苏玉墨,你能不能不要像个跟屁虫似的跟在我的后面,我到哪里你就到哪里?怎么,那个秦慎和江亭川还没满足你吗?”
苏玉墨听着他这一席粗鄙不堪的话,只觉得自己吃了苍蝇似的,翻了个白眼就要走。
梁景泽伸出一只手挡在了她的面前,“你现在是要跟我玩欲擒故纵?这招对我没用,你好不容易在学校里面等到我,你走了我可不会去追你。”
苏玉墨看着他这一脸普信的模样,觉得他都可以直接去大学食堂里面扔进锅里炒菜了,肯定一周都不用倒油。
“好狗不挡道。”
梁景泽听到她说自己是狗,气得顿时咬牙,“你骂谁呢!”
苏玉墨眯了眯眼睛,“谁答应我骂谁啊。”
梁景泽想要发怒,但碍于这是在大学里,他又怕被别人看见,只能强端着架子。
“苏玉墨,既然当初是你坚决要离婚,那你就应该想到会有这么一天,不过看在我们夫妻一场的份上,也别怪我绝情,我跟笑笑现在感情好得很,你要是愿意当三,我也可以每周去找你,给你一笔钱。`d?u!y?u-e!d~u?.·c\o/m′”
苏玉墨简直被他给逗笑了。
都说人至贱则无敌,在梁景泽身上倒是体现得淋漓尽致。
偏偏梁景泽还自我感觉良好,估计他一直都觉得自己的生命中有一个隐形的摄像头无时无刻不在对着他,就连现在也要摆pose。
苏玉墨确定自己当年是眼瞎了,才会和这样的人结婚。
她抬手掀开了梁景泽的手臂,悠悠的飘出了一句:“s、b”
梁景泽气得不轻,想要和她理论,结果她已经走出去几米远了。
梁晴儿出现在梁景泽身边的时候就觉得他脸色不好,虽然她刚刚被江亭川吼了一顿也没好受到哪里去,却也还是开口道:“哥哥,谁惹你了?”
梁景泽自然是没法把刚刚和苏玉墨的对话告诉梁晴儿,只能吃了哑巴亏,带着她往停在路边的车走去,“没事。”
虽然说着没事,但梁晴儿看他那样子分明就是有事。
她眼珠子一转,突然道:“你刚刚是不是看到苏玉墨了?”
梁景泽微微一愣,“你也看到她了?”
梁晴儿轻哼一声,“对啊,我看到她进了我们一个老教授的办公室,还在里面跟人家卿卿我我,恶都恶心死了!”
这话让梁景泽目光一沉,他本来以为苏玉墨是来找自己的,合着不是吗?
“什么老教授?”
“就是我们学校一个资质比较深的教授啊,我看她就是通过自己的肉体来得到她想要的,连那种老男人都下得去嘴,真是没下线,你都不知道她冲着那个老头笑得多开心!”
梁晴儿把自己被江亭川责备的怨气全部都发泄在了苏玉墨身上。\艘-飕·晓^税+枉+ ?更_薪.蕞,快-
反正自家哥哥也不会知道苏玉墨是不是真的对着老男人笑。
可梁景泽在听到这话后脸色却比刚才更加阴沉,他想起刚才苏玉墨对待自己那么冷漠的神色,不由得心生烦躁。
她宁愿去哄一个老男人都不愿意和自己说两句好话?
自己难不成连一个老男人都比不上?!
“哥哥,你当初和她离婚就是对的,鬼知道她跟过多少男人了,早就脏得不能再脏了!”
梁晴儿数落着苏玉墨,心情稍微好受了些,可是梁景泽却目光阴沉,一路都一言不发。
之后的两天,苏玉墨一直都在自己的家里修复古董。
有了路教授给她的工具,她修复起来事半功倍,总算是在和秦慎约定好的前一天晚上修复完了。
她伸了个懒腰,站在窗前给自己泡了一杯热可可,看着窗外的夜景享受这片刻的宁静。
她很喜欢自己修复完一个东西时候的那种成就感。
看着那些破碎的东西在自己的手里重新绽放光彩,她也是第一个重新见到它们闪闪发光的人,会让她觉得有乐趣。
她摆放在桌上的手机震动了一下,手机屏幕亮起,是一则未读信息。
点开一看,是秦慎给她发的信息,【睡了吗?】
苏玉墨倒是有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