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他定然在想“老子明明也可以成为将军,凭什么还要通过这什劳子的秦大将军”?
于是,他道:“龙气没有之前,官府已是复杂无比,如今有了龙气,更是难以想象,这面子上的傀儡皇庭,还有底子里的真皇庭都不是省油的灯。
老夫摸爬滚打一辈子,都没能看清其中道道,也没能探清这水究竟有多深。
各大势力更是你缠着我,我缠着你玄儿纵有资质,但跟脚浅啊。”
丑奴不爽道:“跟脚浅又如何?谁不是一路拼杀上去的?三十年河东三十年河西,莫欺少年穷!太易先生,你是否小瞧公子了?”
两人说话时,都在悄悄看宁玄。
宁玄脸上的表情却是有些急。
宁老爷忍不住道:“玄儿,你在想什么?”
宁玄终于输了口气,然后道:“我在想,我能不能搬家。”
“搬家?”宁老爷奇道,“你要搬去哪儿?”
宁玄正色道:“此番杀性太重,我想搬去望月府,如此也好常去禅院上香,用禅院的清净之意洗涤一下我心中的杀性。”
宁老爷看向丑奴。
丑奴点了点头,他是看过宁玄杀性的,知老弟所言不虚。
宁老爷想了想,觉得没问题。
他在望月府经营近三十年,那里都是他的人,更何况自家儿子如此凶猛。
儿子懂事啦。
宁老爷老怀大畅。
“收拾一下,去吧。”宁老爷欣慰地摆摆手,他甚至没问儿子会搬到哪里。
整个望月府都是他的耳目,何必问?
说走就走。
朝为屠魔客,夜至沉香阁。
小洁御车停下,扫了眼公子,问:“不是说拜菩萨吗?”
宁玄道:“拜女菩萨。”
说罢,他兴匆匆地往远处灯火通明,香雾袅袅的温柔乡走去。
今夜,不爽不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