识的人。
她紧张又害怕,但又因为能与他一同去,心头有丝丝喜悦。
领了月钱后,她终于置了几身漂亮的衣裳,有苹儿与荑兰替她挑,自然是万般好看。
苹儿替她将箱子里那些皱巴的旧衣清掉,清到最下层,在一只荷包里发现一把小铜锁,锁身已微微生锈了,依稀可见上头刻着一只龇牙咧嘴的小老虎头。
她奇怪,问:“少夫人,这是何物?您还要吗?”
这把铜锁看起来不值钱,若是用不上,正好今日一并清了,省的留着这些寒酸物件压箱。
姜芾一把抓过,将锁塞回荷包里,沉沉嘀咕:“这个要的,对我很重要。”
哪怕已经很多很多年没有那个人的消息了,她也会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