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脖子,可他就像是一块巨石,硬生生地压在了她身上,不给她喘息的机会。?k¢a/n/s+h.u!w^a?.·c¢o′m?
“老混蛋,你放开我!”她呜咽着说,下一秒声音又被他尽数吞没。
蒋琦鸢从来没觉得接吻会这么难受,像是窒息一般,口腔中夹杂着烟味、酒味、血腥味和淡淡的薄荷味,好像是一剂毒药,吞进喉咙,要他们下一秒就死在一起一样。
“王八蛋。”蒋琦鸢毫不留情地咬了他一口,弓着后背往后逃,心想离这个老混蛋越远越好。
她也没想到,她一动,他像是吐着信子的蛇,逼着她投降,逼着她服软,逼着她崩溃。
楚易则似乎察觉到她的反应,一边吻着她的唇,堵住她难听的话语,用戴在无名指上的戒指剐蹭着她。
蒋琦鸢浑身抖得不成样子,攥紧拳头,心乱如麻,也不知道是被他气的,还是被他剐的。
楚易则暂时松开她的唇,伴着温热的泪水,钳着她的腰,吞没她。,6?1+看+书?网′ \首!发,
他讨好地吻上她的唇,含糊不清地说:“小乖,你看,你是喜欢我的,你是离不开我的。”
他就像是沙漠中的苦旅,走投无路,只能用最原始的方法来寻找一丝甘泉。他了解她的每一寸身体,也了解她的内心,他知道她喜欢他的身体。在他们这段千疮百孔的感情中,比起爱上他这个人,他的灵魂,她先爱上的也是他的身体。
他们都是一丘之貉,是京城里最般配的夫妻,没有人能拆散他们,也没有人能比他们更契合。
毕竟此刻,他们的灵魂如同卯隼一般,严丝合缝。
蒋琦鸢只觉得喉咙哽了一下,浑身像是过电一样通畅,酣畅淋漓。
她觉得自己的人生硬生生被劈成了两半,一半是她的愤怒与怨恨,另一半则是她的贪婪与享乐。这两方硬生生地拉扯着她的灵魂,拉扯着她的心,逼着她在这场婚姻中做出最后抉择。
楚易则敏锐地感受到她的服软,带着薄茧的指腹轻轻地抵在她的脖子上,嘴巴含住她的珍珠耳环,轻轻地吮咬她的耳垂。_咸^鱼*看¨书_ `最*新.章!节,更_新/快^
“小乖,我错了,不要和我闹了好不好?”他声音喑哑又低沉,甚至还带着一丝颤音。
蒋琦鸢被气炸了,既气这个老混蛋不要脸不择手段,企图用炉火纯青的床技来留住她,也气她自己不争气,不过三两下心头就涌上了一股快感。
她不甘心,不甘心自己被老混蛋拿捏这么多年,控制这么多年,还要在明知道被欺骗的情况下和他本本分分的过日子。
于是,她毫不留情地挥手在男人的脸上甩了一巴掌。
“啪”的一声巨响,书房内的空气都凝固了,寒风顺着窗户吹到两人身上。
楚易则的右脸上落下了一个巴掌印,他愣愣回头,再次对上她的眸子。
蒋琦鸢眼尾一片猩红,她今晚在寿宴上喝了不少酒,又熬了夜,眼底是一片倦态,夹杂着说不尽的忧伤。
“老混蛋,你就这么欺负我吗!王八蛋,你怎么不直接捅死我得了!”她手撑着他的胸膛,锋利的牙齿咬在了他的肩膀上。
她用了十成的力气,泄愤一般,撕扯着,啮咬着。
楚易则吃痛,头顶冒出一层冷汗,他的小妻子是真生气了,嘴下丝毫不留情。可他还是任由她发泄,圈住了她的腰,一口“阿鸢”、一口“小乖”地叫着她。
她给他的,幸福也好,痛苦也罢,他都接受。因为他不可否认,是他对不起她。
终于,蒋琦鸢发泄够了,口腔里遍布住血腥味,她才擦了擦嘴巴推开他,要从他腿上下来,“松开我,我不想和你过了,离婚协议是你找人拟还是我找人拟?”
楚易则听到这话,眸色幽深,他握住她的手腕把她按了回来,圈住她的腰,在她蜜桃臀上抽了两下,“小乖,不许胡说。”
那种酥麻感立刻传遍她身体的每一寸,在一起二十多年,真的没人比他更懂她的变态性癖了。
蒋琦鸢羞愤地抬眸,抓着他的胳膊反抗,“老王八蛋!”
楚易则见她还是那么固执,又打了一巴掌。直到把她抽老实了,臀尖抽红了,愿意冷静下来听他讲话,他才和她解释:“我娶你不只是为了报复他,阿鸢,我是爱你的,你相信我是爱你的。”
他确实做过畜生事,把她抢到手之后,和她卿卿我我,故意刺激楚青岭。可这只是给他的报复增加了一点砝码,是他一箭双雕,顺势而为的做法。
倘若她不喜欢楚青岭,楚青岭也不喜欢她,他依旧会毫不犹豫地娶她,只因为他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