栗纯又发来一条语音:“蔓蔓, 今天你会来吗?”
安蔓没有搭理她,直接拿起手机,给韶景荻打了个电话,不高兴说,“你这是在干嘛?让栗纯给我施加压力?”
韶景荻笑眯眯的,声音一如既往的愉悦,若无其事,“并没有。′鸿?特¨小\说_网- /已′发!布/最^新~章-节^我只是将她请了过来,仅此而已。顺带一提,上次你让我给你买的回礼,已经准备好了。”
安蔓憋着一口气,韶景荻到底想干嘛!
上次撕破脸皮,就差直接说她不是本人了,好几天没联系,一转眼,又像是什么事情也没发生过一样。
韶景荻拿起手机,轻轻放低了声音,似笑非笑,“甜心,你很紧张啊。”
安蔓冷冷道:“想说什么直说。”
韶景荻安慰道,“你发现了我们的秘密,我也发现了你,我们扯平了,不是吗?你在紧张,是担心我将它说出去?”
安蔓更不耐烦了:“有话直说。¨小′说¢C\M\S, /已~发+布·最¨新-章?节?”
韶景荻声音又轻又柔,带着淡淡的笑意,压低了声音,显得十分悦耳,“今天,是我和韶景戈的生日派对,我们会穿一样的衣服,做一样的发型。你说你认得出我们,我真的很好奇,这件事情是真是假。不如这样,今天我们来玩个游戏吧?”
他稍微停顿了一下,将声音压的更低了,简直像是憋着什么坏主意,“给你三次机会,如果你认出我们,我就给你保密,然后真做你的狗~”
安蔓觉得他真的很神经。
大概是上次被她戳破,受到了刺激,于是又想出这么一个游戏,还压上了这种赌注。
但是韶景荻保密,为她做狗,两个条件真的诱惑很大。
这对双胞胎乐子人虽然品德低下,但有一个优点,就是遵守诺言,从不说谎。
安蔓整理了下头发,开始换衣服,把手机开了免提,声音冷冷地问,“我不相信天上掉馅饼,如果我没认出来呢?”
韶景荻声音细细的,像是憋不住笑了,“那你给我做狗,也是一样。!l~a\n^l^a*n`x^s...c!o+m~我买好了口枷,反正我们其中一个,总能用上。”
安蔓听出了他的笃定,心情低落起来:“反正我没有拒绝游戏的权利,是吗?”
韶景荻轻轻一笑,“是呀。”
安蔓很烦他,那天撕破脸之后,他的语气就变了,也不装温顺可爱了,总透着一股阴阳怪气,“那你还问我干什么!有病。”
韶景荻被挂断电话,做了个哇哦的口型,耸了耸肩,把手机抛开,“又生气了,真不好哄。”
他今天穿了白色西装,头发全部梳齐,露出光洁的头和俊秀的五官,笑起来眼睛微微眯起,眼角向下撇,有一种清纯狗狗眼的意味,瞳孔却透着顽劣。
韶景戈指尖夹了一根烟,走了过来,他发丝微乱,表情却仍稳重而镇定。两个人站在一起,出色又挺拔,如同修长的茂竹,令人赏心悦目。
不远处韶父韶母,不由的看了过来,像是看着两颗亲手栽培长大的幼苗展露风采,目露自豪。
韶景戈对他们微微颔首,淡淡道:“就知道你在这里躲懒。不去多陪陪他们,还在这里打电话。母亲已经问了我三遍,你是不是谈恋爱了。”
韶景荻摇了摇头,从他手上接过烟头,“我刚刚和校花约定了一个游戏,哥,你记得晚上配合我一下,输了可是有惩罚的。”
“适合可止。”韶景戈瞥他一眼,“你还记得我说过什么,如果我觉得过分了,会出手制止的。”
韶景荻找到烟灰缸,把烟掐灭了,扔到垃圾桶,觉得无聊,摆了摆手,“知道了~”
但一般常态的,平时最多警告一句,便会立刻失去兴趣的兄长,居然没有立刻离,反而在原地站了一会儿,“你不是说被她骗过一次吗?就算你赢了,她也可能耍赖。”
韶景荻眯起了眼,弯了弯嘴角,露出白森森的牙齿,他嘴唇红,咧着嘴,笑起来有种极端恶劣的冷漠感。
“她肯定会反悔的。不过没关系,我有办法让她践诺。”
“毕竟我有她的把柄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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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蔓挂了电话,忍不住骂了一句,“有病!”
她心里略感憋屈,穿好衣服,怒气冲冲地到了病房。
她一出现,本就平静的病房里,仿佛被石子扔入水池,泛起层层涟漪。
助理换过一次,现在旁边站的是一位女助理。看了她一眼,只敢在心里悄悄感叹真是太漂亮了。
但之前分不清大小王的助理,被换下去了,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