唇边,亲了亲,声音沙哑,“别玩了,我们下去吧。′如^文-网^ ^首?发·”
安蔓又不高兴了,脸色垮了下来,“我不想去,心情不好。”
崔英朗深呼吸了一下,从口中吐出一口热气,压着怒火,“那你到底想怎么样?”
安蔓像是被他吓了一跳,往他的怀里缩,屁股重重的坐在他腿上,蹭了蹭,整个人依偎上去,声音楚楚可怜,漂亮的大眼睛仿佛也被吓出了眼泪,晶莹剔透,眼睛里全是他。
安蔓眼睛一垂,有点伤心,“你别这么大声,你吓到我了。”
如果她不是一边说话,一边蹭,崔英朗会更相信她的话一点。
崔英朗有时候真的拿她没办法,又生气,又冒火,只能压着火气,哑声道,“那你想怎么做。”
安蔓瞬间不难过了,嘴角勾了起来,“让他们都走,把车清空了,就我们两个好不好,安慰一下我嘛。”
他就知道,这女人想的又是那种银乱的事!
还是在车里!
这不是嫌病房里,腻味了,换个地方找刺激吗?
崔英朗闭了闭眼,浑身发烫,冒着火气,连手指都滚烫一片,“这样你就能开心?”
安蔓点头,“是啊。`s,w¨k~x¨s_w/.,c~o^m¨
崔英朗指尖微微发抖,手心出汗,口干舌燥,拿电话的时候太紧张了,居然没稳,让它从手心里滑走了一次,只能重新拿起,拨了助理的电话,“你们自己回去,车留下。”
助理为难,“崔少爷,最近外面不太安全,上面吩咐过你出门,必须随身携带保镖。你上次受伤后,崔先生和您母亲非常紧张。”
崔英朗皱眉:“我不希望有人跟着。”
助理为难,“恐怕只能这样。”
崔英朗觉得有点扫兴,“那你们换一辆车跟着,别跟我们坐在一起。”
助理尽职尽责,问道,“那谁为你开车呢。”
崔英朗握住安蔓作乱的手,警告一般,轻轻咬了咬她的指尖,引来一阵娇滴滴的“痛”。^狐_恋′文!学. ?无·错,内′容,
他喉咙发紧,她这样也说痛,还各种撩拨人,那到时候真到实枪干了,不得难受死。
两个人住院期间,基本上除了最后一步,什么都做了,连床单都打湿过好几回,最后只能硬着头皮把它扔到垃圾桶。
一想起来那些混乱的日子,他耳朵一阵火辣辣的热,热意灼烧,甚至让人产生几分幻痛。
崔英朗挂了电话:“我自己开。”
好不容易搞定这事,终于等到要走了,安蔓却不满了。
她伸出手搂住他的肩膀,娇娇气气说,“好累,抱我下去好不好,少爷。”
崔英朗耳朵更热了,这么抱出去,一路上不知道要经过多少人!
他名气不小,光是一张脸,就有无数人认识,光天化日之下,这么一躺下来脸都要丢完了!
崔英朗这次不惯着她了,“起来,自己走。”
停车场很近,就在楼下。
不需要怎么走,过一遍走廊,下了电梯就到了。
安蔓却不干,扭着腰躺在床上,娇娇弱弱地看着他,嫣红的嘴唇微微张开,眨着眼抱怨,“崔少爷,你知道的,我体力差,需要留到关键的时候用。现在累了,等会就没力气了。”
崔英朗喉咙滚动,一阵干涩,裤子紧绷绷的,有点难受,自暴自弃暴躁道,“不要说这种话了,抱你就是了!”
他一弯腰,一只手托起她的双腿,另一只手搂着她的脖子,轻轻一用力,就将人抱了起来。抱起来之后才发现,安蔓很轻,非常瘦弱,细胳膊细腿的,身上没什么重量。
忍不住道,“多吃点。”
安蔓不高兴了,搂着他的脖子,掐着他的腹肌,双腿在空中一晃一晃,质问,“你什么意思,你说我太瘦了吗?”
崔英朗把人抱出病院,走廊里全是保镖,还有过往的医生、护士,助理瞠目结舌在后面瞪着他们,一堆视线把他看的后脑勺发热!
他咬着牙,倍感耻辱,只觉得脸都丢尽了,快步走进电梯,才抽出功夫,用眼睛在安蔓身上扫了扫,“瘦。”
不过该有肉的地方,都有,还不少。
这个念头一出来,他就想在电梯里,狠狠地撞一撞脑袋。
怎么思路都被这个女人同化了,老是往瑟琴的地方走。这样下去,早晚会变成变态!色情狂!
安蔓更不高兴了,“下了床就不认人,是吗。现在嫌我瘦了,之前不是玩的很开心吗?呵,男人。”
她扭了扭腰,嘲笑,“那你倒是你别抵着我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