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不高兴的权利。?求,书^帮_ +更-新-最_全*
二人这么三言两语下去谁也不说话了。
只是楚江梨这人是闲不住的,就算白清安不理她,她还是要跟白清安讲话。
一路上叽叽喳喳跟鸟儿似的。
楚江梨:“你为何不说话,是我哪句话让不高兴吗?”
白清安答:“未曾。”
楚江梨:“可是你话好少。”
白清安:“……”
楚江梨又说:“对哦,你平常话就少。”
白清安:“……”
楚江梨又说:“小白,要不你嫁给我吧?”
“反正我也不比那些男的差在哪里,你放眼整个上仙界,有几个打得过我的,有几个比我厉害的!”
少女说完,非常自信地拍了拍胸口。
在实力这一块,她可是无比自信,毕竟是自己一步一个脚印修炼的。
白清安:“……”
楚江梨说完这话自己也沉默了。
她完全就是脑袋一热,噼里啪啦说出这么一大堆:“……”
她觉得肯定是曳星台的空气里有毒,不然她为什么总是脑子犯抽。/x·1·9?9-t^x′t+.+c,o_m¨
好尴尬。
她脑子里只剩这三个字了。
比蹲茅坑的时候被旁边养的马拱了屁-股还尴尬。
“……”
“……”
楚江梨见白清安这么久还是不说话,又问:“你为什么不讲话?”
“……”
“……”
白清安还是不讲话。
楚.实在忍不住.江梨:“……”
“我乱讲的。”
“你就当没听见!”
虽说平日里楚江梨厚脸皮厚习惯了,什么话都说得出来,可是今日却觉得有些不好意思了。
甚至有了所谓的“羞耻心。”
白清安:“……”
他答应下: “好。”
……
陆言礼所在的主阁离别苑有些距离。,k-a·n¢s`h¨u`l¢a!o\.*c¨o\m~
二人就这么一路走着,因为方才的话楚江梨安静了一会儿,但也只有一小会儿,便又开始叽叽喳喳,手舞足蹈讲起话来了。
偌大曳星台犹如空山,只剩下眼前的这一片寂静,几片枯叶扫落在地上。
这一路上,楚江梨一直在同白清安讲从前的事情,白清安在旁边静静听着。
偶尔楚江梨再问他些什么,他也会回答。
没有因为方才楚江梨胡乱讲话而不理她。
反而当作……什么都没有发生过的样子。
其实白清安越是这样,楚江梨心中就越是有几分犯怵。
毕竟她不希望白清安心中偷偷记恨她。
楚江梨问:“你不会因为我方才的胡言乱语,在心中偷偷骂我吧?”
白清安抬眸看着她,神色中难得有几分难掩的疑惑。
楚江梨能看出他这个极其细微的表情的含义是,忘记了“方才”究竟发生了什么事。
白清安想起来又回答:“不会。”
“恍然大悟”这四个字以非常抽象的形式出现在白清安脸上。
楚江梨:“……”
……
主阁门前见着两个守门的侍卫,二人朝着楚江梨行了个礼,纷纷道:“见过神女。”
他们二人昨日就见过楚江梨了,也知晓她的身份。
楚江梨点头让他们起来,又问道:“你们台主在吗?”
“台主在的,只是……”
左边的道:“只是现下台主要事缠身,无法面见神女,还请神女去那处稍作休息。”
他抬手指着院中的一处偏房,楚江梨的身份特殊又是曳星台的贵客,自然不能又将人赶回去。
楚江梨问:“他有何事?”
“这……”
两个侍卫的神色为难,好似不知究竟该不该说。
正当这时,翩然一阵微风拂落,身后缓步走过一个穿披鎏金袈裟的少年。
他的袈裟之上除了粲然的鎏金还有密密麻麻的乌黑咒文。
皆为佛家经文,些许凌乱,像亲手写下。
他穿着袈裟,却并未剃发,而是留着长发,梳了高马尾,步履缓慢从他们几人之间过。
正当要走过之时,那少年突然停下脚步,双手合十,朝他们行了个礼。
“阿弥陀佛。”
少年之声清脆如缱绻溪流,还朝着楚江梨露出一个无邪的笑。
其容颜,正是“春风拂面,桃花湛然”的写照。
少年生得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