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后一个问题!”
“问。?k,s·w·x*s_./o?r.g^”
阿焕又问:“神女与小白姑娘发展到什么地步了?”
楚江梨哭笑不得,她就知道这妮子没安好心,“再问扣你一个月工钱了!”
阿焕一提到钱,那声就似要哭出来了:“我的好神女,我再也不说这些话了,您可别扣我工钱!我去让云釉带人来曳星台寻神女。”
通灵挂断了。
楚江梨先将白清安带回了别苑休息,至少一时半会云釉带的人也来不了。
桑渺的侍女来问:“神女,夫人想问神女可要歇上一晚再走?”
楚江梨:“渺渺身体如何了?”
她回道:“夫人比往日好些。”
楚江梨听到这话,才放心些,接着又问:“那陆言礼可去寻过她?”
小侍女摇头:“台主从未来过。”
“我叫了长月殿的人来,你回去与渺渺收拾好,晚些同我们走。”
小侍女听后知晓自己与夫人要有新的依靠了,便喜上眉梢连连称是。·兰`兰+文*学? *无+错_内\容!
等人走后,她才得了空隙,垂眸看着床榻上的白清安。
他睡得不大安稳,脸色苍白如纸,眉心紧蹙着,几乎将身子蜷缩起来了。
与上次楚江梨在陆言乐那处所见一般。
他总是将自己蜷缩起来睡觉,就像某种小动物。
楚江梨望得有些痴,她伸出指尖,轻轻划过他的眉心,再顺着鼻梁往下,一直滑到下巴。
他身上还穿着旁人的嫁衣,眉眼间的妆容已经模糊了些,挂在他这张脸上倒是未显任何丑态。
反而犹如涓涓细流,清透琉璃蒙了一层淡淡的尘埃。
他紧闭双眸,模样看起来易碎怜人,楚江梨心中却知并非如此。
她神色冷了些,这副模样倒是勾起了少女的一些回忆,她开口唤道:“寂鞘。”
观妙曾说,他知道一些自己不知道的事,这种白清安有事情瞒着自己,但旁人却知道的感觉并不好受。~零+点\看~书^ `最.新!章?节?更*新·快~
少女又唤。
“寂鞘。”
这声音犹如泠泠碎玉。
骤然间,她腰间的霜月剑剑柄连接着银白色半透明的锁链,另一头系在了白清安的脖颈处。
少女冰冷的指尖还停留在他的下巴,她轻轻挪动,指尖掐着他的脸颊,虎口放在下巴上。
她将白清安的下巴轻轻一抬,他脖颈上的锁链便随着少女的动作清脆作响。
白清安像是有意识,知道有人正在摆弄着他,甚至还知道这人是楚江梨。
楚江梨想松手,他的指尖却贴了上来,覆在其上,强迫着少女的手抚摸他的脸颊。
他像小狗似的,脸颊轻轻蹭着少女的指尖,粉白的舌尖也伸出来舔舐着她的手背与掌心。
“阿梨……”
懵懂的声音含着雾霭和哑气。
楚江梨轻笑:“人还没醒,倒是不老实上了。”
“同我说说,你还有些什么瞒着我?”
房中静极了,没人回应她的话。
想起了白清安往日的种种誓约:“你不是说过,不会骗我。”
白清安与寂鞘向来相看两厌,可为什么白清安代替了寂鞘的位置,或者说……为什么他们二者融为一体了?
剑灵其主未死,将终身跟随,锁链也会一直存在。
剑灵有分身,但是另一头只是系在本体上。
目前的状况是,白清安成了寂鞘,变为了霜月剑剑灵的本体。
至少剑灵与分体见面不应该次次吵架,因为这二者的本质利益应当是一样的。
分体的存在就是为了达到本体的目的。
……
一刻钟后,云釉便带人到了曳星台。
见曳星台中四处张灯结彩、贴红挂绸。
“神女,曳星台是有喜事吗?怎得也没听说过。”
虽是上仙界,“仙人”倒也带了个“人”字,自然哪处有何婚嫁喜丧都会宴邀众人,备礼前往。
这“礼”在长月殿又一向是云釉在备,她最近并未听闻曳星台有何喜事,若真是她记漏,那当真是她的失职。
可云釉觉得自己的记性一向不错,应当不至于会记漏这么重要的事。
楚江梨坐着,手靠着桌面,喝着云釉方才给她到上的茶。
“是啊,曳星台中有人要成亲了。”
“但并未请外面的人贺喜。”
云釉放心些,可她思量,陆言礼早已婚配,陆言乐死了,难不成是那还是个孩子的陆言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