并非楚江梨在意什么,而是白清安本就体弱,她怕将人弄伤了。?y\o,u¨p/i^n,x,s~w..,c*o?m*
可是白清安的双手扶着她的腰,近乎扣进肉中,将她弄得有些疼,更是直不起身来。
少女与他那双深幽的眸仅对视一眼,便知道他是故意的。
可是白清安如今得的状态,她便不会多与她计较些什么,只由着他的性子和行径。
就连说话的声音都轻柔些:“我先起来,你身体还没好……”
话说完,她俯身往白清安唇边落下一个吻,以示宽慰。
不过这个以示安慰的吻未免太过于敷衍,只是唇角轻触,如蜻蜓点水。
少年并不买她的账,脸颊紧紧贴在她的胸口,双手将她禁锢在怀中。
楚江梨脸色红润,既有殿中热气带来的,更是眼前少年的靠近带来的。
虽说楚江梨觉得白清安有什么地方与从前不一样了,但是却还是如从前一般黏她、依赖她。
眼前的少年犹如塘中生长出来的,洁白的花。_0+7·z_w¢..c·o^m/
白清安的声音闷闷地:“不要。”
“不要走……”
楚江梨又听见他说。
“我不走,我只是怕这样你不舒服。”
楚江梨跟哄小孩儿似的,轻声细语。
少年又说,声音带着些乞求意味:“哪儿也别去,我不会不舒服。”
当真让楚江梨心中软了半分
他这般说着,手上的动作,脸颊蹭得更紧了些。
她顺着少年的话说:“我哪儿都不去。”
楚江梨觉得自己是理智的人,理智的防线会在白清安如此轻声细语中,崩塌。
“母亲,父亲……”
她听见了少年的喃喃。
他的声音很轻,双眼有些迷蒙,蹭着她脸颊的动作显得小心翼翼。
楚江梨这才发现,白清安其实并未真的清醒过来,他可能偶有清醒,偶尔又沉浸与过往的虚虚实实中。·E′Z′小?说·网. .免+费-阅,读-
她将少年的脸摆正,双手捧上他的脸颊,“若是痛苦,便不要想过往那些,从今以后只看着我就行了。”
少年下巴削尖,胸口与她紧紧贴着,那处温热,正跳动着。
“阿梨……”
白清安口中的喃喃细语成了她的名字。
这声却比他唤父母之时更细碎些。
像将她的名字咬碎了,混着坚硬的骨头,口中的鲜血一并咽了进去。
“阿梨……”
“阿梨阿梨阿梨……”
少年在她身下,唤她名字之时,神色中带着些哀求,他的发梢被热水打湿,贴着脸颊与胸口,有种说不出的妖媚之感。
楚江梨从未从“妖媚”来形容过男子,热水与热气并未让白清安的肌肤红润起来。
他像是一只冷冰冰的、惨白的水鬼,这缭绕的热气也像是湖面深重、古怪的夜露。
一声声叫着她的名字之时,带着一种夺人心智的痴迷。
让楚江梨再不愿去想别的,只想与他一起在此处下沉。
“我在。”
少女的声音也被雾气弄哑了。
“若是我只看着阿梨,阿梨也会只看着我吗?”
少年又拧巴地问她。
这种听起来无礼至极的问题,若是往日,楚江梨是不会给他回答的。
今日却偏偏答了出来。
“我只看着你一个人。”
这林中大雾弥漫,水声湛湛,楚江梨被“水鬼”迷了心智。
听到她的回答后,白清安才终于勾唇,露出一个笑,指尖覆上少女的眼睛,咬住了她与热水同样温热的唇。
与楚江梨不同,他这是个缠绵悱恻的深吻。
少女却从他这个吻中体会到了方才的怒气。
——来源于那个浅薄又敷衍的吻的怒气,是来源于往日里自己不知何处又招惹了他的怒气。
舌尖在湿热包裹中流连,他含着少女的舌尖,吞咽、啃食,将她折磨得无呜咽出声来,唇中尝到鲜血味道,眼前人还在吞咽,像要将她吃进去。
在漆黑的殿中,有烛火燃烧“滋滋”地声音,有滴滴落下的水雾声,更有二人吞咽缠绵之声。
热水和这般耳鬓厮磨让楚江梨周身都热,身上的衣裳被水打湿,将她玲珑有致的身线衬托出来。
倩影缭绕。
她从前不是没跟白清安亲过,只是从来都不会像今日这样,有要将她吃进去的感觉。
楚江梨感觉白清安今日“凶凶”地。
就算亲得犯迷糊,脑袋不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