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书院当夫子,叔叔则是在成都府开了家书铺。¨小/说-宅- ,免*费_阅/读′
在入学考试时他考了第二,被江谨言压了一头,那是因为入学考试的策论考了雪害防治。
从小衣食无忧的他自然没有实地体会过雪害,而江谨言却是年年冬天在大雪中挣扎求生过来的,两个人提出的建议也自然有高低之分,再加上江谨言运气好,入学考试的题恰是他熟悉的,这才得了第一。
但季考比入学考试难很多,这也就显示出了江谨言的底子差的问题了。
不过江谨言并不忧心,距离明年二月的县试还有半年时间,不出意外每次县试,洛嘉书院榜上有名的学子都有至少十几个,几个夫子也私下和他说了,他虽然底子差了点,但学习踏实勤奋刻苦,悟性又强,很快就能赶上来的。
江谨言也觉得自己能赶上,只有江淮不这么觉得,因为在她眼里,江谨言已经厉害死了。
才进书院几个月就能考第七,不愧是男主,不愧是她哥!比其他人都厉害!
夫子道:“是,兴烨第一。*9-5+x\i\a`o,s-h-u\o·.¢c-o\m~”
众人听了都没有觉得意外,可惜张兴烨本人并不在这儿,想道贺一番也找不到人,他一向不与其他学子过多来往。
学子们又追问起其他人的名次来,只有江谨言道:“淮弟,困了没,我们回吧。”
江淮伸手在旁边的盆里洗了洗手,“行,是有点想睡觉了。”
江谨言对自己的名次不怎么关注,江淮就更不关注了,她自觉自己这次季考比上次有进步就行了。
夏天大家都睡得晚,江谨言照例用湿帕子给江淮擦席子,擦了又给自己擦,江淮则点燃熏香在帐子里熏蚊子。
江淮把帐子关好,免得蚊子飞进去,又想和江谨言说话,就只钻了一个脑袋出来,手扯着帐子把自己脖子圈起来掖住不留空隙,从江谨言的角度看过去就是蚊帐中凭空长出来一个头,分外滑稽。
“诶,哥,你吃啥呢?”
江谨言扭过头来,“我方才的瓜还没吃完。,6/1′k^s¨w′.`c\o′m,”
江淮舔了舔唇,“我也想吃了。”
“你不刚漱口了?”
“就吃一口没事。”
江谨言看着手里刚啃了一口的西瓜,只能从中掰断,走过去喂江淮。
江淮直接风卷残云几口就啃完了。
江谨言又拿帕子给她擦了擦嘴,无奈笑道:“你是小狗吗?”
他之前见村里的小奶狗吃东西就是这样埋着头呼噜呼噜的。
“哥,我们去庄子上避暑怎么样?”江淮眼珠子转了转,笑眯眯道。
“我带你去摘瓜,遍地都是。”
江淮这样说着,生怕江谨言不答应。
因为她知道,剧情又到了一个很重要的节点。
江谨言会在今年夏天,在庄子上遇见一位重要的老师,对方是隐居在此的大儒,会对江谨言的科举之路提供重要帮助,她自然要想办法把江谨言引到庄子上去。
江谨言想了想,好像是有几个月都没有放长假了,便答应了下来。
“好,你想去哪我陪你。”
次日一早书院就张榜了。
这次江谨言爬了一名,到了第六,而江淮倒退了两名,又吊在了尾巴上。
算了,扫后山就扫后山,就当锻炼身体了。
看了榜单后,学子们就开始收拾东西回家,好些离得远的学子已经好几个月没回过了。
江淮照例大手一挥让江家马车送他们回县城。
近几个月颜家倒是也没歇着,经常给江谨言送一些东西来想打亲情牌,但都被江谨言拒绝了,颜家兄妹还写了信来邀请他们去顺庆府玩,江谨言自然也没搭理。
回江家歇了两天后,周氏就带着一家人去庄子避暑。
除了正房母子三人外,三个姨娘和江枫江芙也去了,加上行李和下人,足足装了七八架马车。
这庄子不是周氏的陪嫁,而是她前几年盘下来的,离府城近,地势好,夏天很凉快,种了很多瓜果。
江家的下人早就来布置好了,马车一进庄子,就见庄头领着佃户们在路边迎接。
从车窗望出去,果然是成片的瓜田,路边的果树也结起了小果,只等秋天成熟了。
不得不说,周氏会做生意,也是个好地主,这庄子里的佃户租了江家的土地,种什么由周氏说了算,但只需要交四成收成,剩下六成是自己的,拿去卖了或是自己吃了随便安排。
旁的地主都是五五分成。
庄子正中地势最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