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一下摔下了床。?求?书′帮/ ¨首?发-
“啊,卧槽!”
江淮又痛又气,在地上挣扎着,“江谨言,你他妈的!”
江谨言吓了一跳,赶紧跳下床,直接把她抱了起来放在床上,又扭头把灯点上,见江淮灰头土脸地坐在床上对他怒目而视。
他忍不住一笑,乐不可支,“摔疼了没?”
“你说呢?”
疼倒是不疼,就是这地板是土夯实的,土灰很大。
“还笑,滚滚滚!”
江淮穿上鞋子,气急败坏地又出去打水洗漱了。
江谨言跟着出来,讨好地帮她打水,拧帕子,递帕子。
这时农家的主人听闻动静出来,还以为他们出什么事了,诚惶诚恐地问:“两位公子,可是屋里没收拾干净?”
江淮道:“没有没有,就是我不小心摔了下就想再洗洗。”
“井水凉,我帮你们烧点热水吧?”
这么晚了打扰人家,江淮心里过意不去,忙道:“不必麻烦了老丈,不是很凉,还挺舒服的,你们快进去睡吧,我们马上就好。`看_书`屋· ¨更!新*最?快-”
听江淮这么说,主人家也只得把院门又检查了一番,而后进屋睡觉去了。
江淮洗干净后前脚进屋,江谨言把盆子帕子放好,后脚跟上,把门插上后,二人皆没睡意,盘腿坐在床上瞪着眼。
江谨言轻咳一声,“抱歉,方才我是逗逗你,害你摔了。”
江淮嗤笑一声,“你今天受什么刺激了?”
江谨言凝神一想,能有什么刺激,就是见到傅子川和心爱的人拜堂成亲了,他心里不平衡了。
“没有。”他摇了摇头,“真就是逗逗你。”
江淮不说话,江谨言在床上膝行两步坐在她旁边,用肩膀碰了她一下,笑道:“淮弟不会这般小气吧。”
“坐好!别动手动脚的!”江淮生怕这人又上来抱自己。
平日里他们虽也曾搂搂抱抱过,但那都是男人之间的,哥俩好的拥抱。-精_武′小/说+网! _最′新-章~节.更,新·快*
在床上衣衫不整地抱在一起,成何体统?
这一刻,江淮觉得自己才是封建的古人。
她虽然舍不得江谨言走,却也庆幸他走,这样就不用担心女儿身暴露了。
尤其是他们初见的时候,江谨言才十五岁,小屁孩一个,像根豆芽菜,江淮根本没把性别一事放在心上。
但这两年他身体抽长得跟春笋一样,两个月一个样,两年大变样,从比她高一个指节到现在高大半个头了!
那身板也是变宽变结实,喉结更突出,声音更低沉,面部棱角也更分明,逐渐褪去青涩成了一个男人了。
还是个容颜俊美的男人!
江淮觉得有必要教导一下江谨言什么叫保持友好的社交距离,男男也是授受不亲的!
她想着江谨言从小在那山旮旯里长大,没长辈教导他,到了江府后又成日和自己混在一起,再加上这男孩子,这个……年轻时身体好,火气大,比较容易冲动。
所以,她决定担当起江谨言性/教育的导师来给他上一课,免得他出去游学了吃亏。
“你听我说。”
江谨言乖乖坐好,一副洗耳恭听的样子。
江淮道:“哥,你马上快十八了。”
“嗯。”
“这个……男子十八,也到了要娶妻的时候了。”
“嗯,你又要劝我娶妻?”
“没有,你别说话听我说。”
“好。”江谨言乖乖闭嘴,还冲她露出温和的笑来。
但江淮不吃这一套。
“这也说明,你这个,身体发育好了,有性/冲动是非常正常的事。”
“……嗯?什么冲动?”
“性/冲动。”
“性/冲动是什么?”
“……就是你想自己弄。”
“我没想自己……”
江淮面无表情地科普:“那你想弄别人,想别人给你弄,想两个人一起弄,反正跟下面有关的,都叫性冲动。”
“哦。”江谨言眼珠子转了转,不知道听懂没。
“有性/冲动是正常的,这代表你是个正常男子,是人类传宗接代生殖繁衍必备的东西,但是——”
她瞅着他,“冲动对象是要有选择的,不能对谁都……”
江谨言歪了歪头:“发/情?”
江淮:“咳,说那么难听干嘛,那是畜生才叫发/情。”
“哦,人发/情叫性/冲动。”他一副受教了的样子。
“反正,人只能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