侣,一句违逆的话都不敢说。
想到这里,江淮的心脏一紧一缩地越发难受,她在门口站了会儿, 调整好情绪后这才靠近他。
“哥,你怎么一个人坐这儿?”
听见动静, 江谨言顿了顿,僵硬地回过头来,背着光,脸笼罩在阴影里,不声不响地看着她。
江淮还从未见过江谨言这般脆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