曦的人守着,江谨言应是从隔壁谢府翻墙过来的。/6`1,看¢书.网^ *无?错′内\容/
“哥,求你了,你听我解释成嘛!?”
江淮眼看着自己马上就要追上江谨言了,结果却踩到了青苔脚下一滑,直接仰面摔了个屁股开花,头还咚地一下砸在了地上,痛得她一声惨叫。
她伸手在滑腻腻的地上一撑坐起来,看见江谨言正站在三步之外看着她,没有过来搀扶她。
“哥……”
她小心地叫他一声,“能搭把手扶我起来不?”
江谨言的脸上还挂着泪痕,眼圈通红,眼神探究地看着她。
江淮马上道:“我真是踩滑了摔的,是真摔,是真摔啊!没有骗你!”
她屁股好痛,痛得她开始飙泪,索性演起大戏来,“好痛,哥,我可能摔到骨头了。”
她冲他伸出胳膊晃了晃,“哥,扶我下,这地上多冷多脏啊。”
见江谨言还是没动,她也吸了吸鼻子,吧嗒吧嗒地落泪,“我知道,你肯定伤透了心了,觉得我是天底下最大的骗子,你再也不愿意搭理我了吧,是,我活该,我不配活在这个世上,你走吧,让我死了好了!”
江谨言:“……”
江淮偷瞄他一眼,语气哀怨道:“说什么喜欢我,原来是也是骗我的,昨日还把我抱在怀里亲,今日就翻脸不认人了。!鸿+特′小*说?网^ ?更¢新?最+快/”
江谨言神色一僵:“……”
他捏了捏拳头,扭头走了。
江淮一愣,一下翻身爬了起来,也顾不得摔疼的屁股和身上的污迹,直接扑过去从身后搂住了江谨言,“不许走!”
江谨言被她拽得往后一仰,挣扎道:“松开。”
江淮直接藤蔓精上身,“我不!松了你就走了,你就不理我了!”
江谨言又气又急,脖子青筋梗着,跟要气急攻心了一样,两个拉扯了一会儿,他呼了口气,道:“你先松开。”
“那你答应我不许跑。¢优+品¢小.说_网! ?免·费\阅+读′”
“嗯。”
江淮这才慢慢送开胳膊,还贴着他慢慢挪动身子转到了他面前正对他。
雨越下越大了,两个人都狼狈不已,雨水顺着发丝低落下来,眼睫毛上都挂满了雨丝。
江淮抹了把脸,哆嗦道,“哥,要不咱们进屋说?”
江谨言却没动,他眼神定定地落在的脸上,抬手把她脸上湿透的头发拨开,问:“你真是女子吗?”
他的语气很复杂,带着质疑,十分飘忽,像是在和梦中人对话。
江淮身子一颤,“是,我自生出来,就被扮作男子了……”
“家里人知道吗?”
“他们……去年知道的。”
江谨言:“陛下和三公主都知道。”
江淮垂下头,“嗯,昨日我去找他坦白了。”
江淮垂下手,兀自思考了一会儿,道:“进屋吧。”
他抬脚往屋里走,江淮赶紧跟上。
江府的下人已经回来,正收拾着被砸得乱七八糟的院子,好在江淮的卧房没被砸,两个人进了卧房,江淮打开衣柜拿出两身干净衣服来。
“你先穿我的吧,这件宽大你应该勉强能穿。”
江谨言把衣服接过来,一言不发地出了门去隔壁换了,江淮赶紧三下五除二把自己身上的脏衣服扒了,拿帕子把脑袋搓了几下套上衣服就跑出去等在江谨言的门口,生怕他一不留神就跑了。
没过多久,房门开了,江谨言穿着有些短了的衣服走出来,眼神落在江淮身上又挪开,江淮小心地伸出手勾住他的手臂。
“哥,你随我进屋,我把一切都说与你听成不?”
怕江谨言不应,她直接抱住他的胳膊就往屋里拖,打扫的下人见了道:“谢大人和我家公子的情谊可真深厚,这么快就赶回来了。”
“可不嘛,我都没瞧见他怎么进来的。”
“今日那些人也不知是哪家的达官贵人,真是凶悍得很,吓死我了都……”
屋里,江淮把脏衣服丢出门外,门窗都关上,又把蜡烛点上,这才和江谨言相对在书桌旁坐下了。
江谨言一直没说话,显然在等她解释。
江淮抓了抓头发,也不知道从哪儿开口,讪笑了下,“你啥时候到的啊?”
江谨言道:“在你和三公主说起你小时候的事时。”
江淮一愣,心里大叫完了完了,这下真是底/裤都被人揭穿了,她当时怎么和赵曦说着来?
她说“我爹爹意外得知了当年那个孩子不仅过得很不好,还念书极有天赋,靠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