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人,他也是清楚的。
王絮没什么好不拿出来的。
可是,那柄刀上,此时正系着一枚假玉佩。
在玉佩上篆刻国姓,是死罪。
王絮隐去眸底的隘色,故意问:“殿下,你与我,还有什么好说?”
“我竟是如此愚蠢,以为救了个小官的儿子,却没想到,自己跑来长安,自投罗网。”
徐载盈静默地看着王絮,没有搭话。
王絮见他一言不发,动作缓慢地将披风褪下,拉开一寸衣襟,露出锁骨以及后背:“殿下,我替周煜受了伤,也算还给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