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些微沙哑与低沉,“我从尸山血海爬回来,早已没什么可在意的了。成全他可以,但你也要成全我……”
纠缠的舌尖如战场上的兵刃,在湿热的方寸之间反复拉锯,将积压的怨怼与不甘尽数碾碎在彼此的呼吸里。
“你分明是最自私的人,因着我爱你,你才爱我。”
“我若有一点不爱你,你必要做出这幅模样。” 他的吐息沿着脖颈蜿蜒而下,语气忽然温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