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谁同你说起的?”
他出现的这么及时,若无人通风报信,她是不信的。-完·本+神.站? !已?发.布!最~新,章_节`
姜姮眸子一转:“阿弃?”
辛之聿注视着她,没答。
但不答,就是答了。
姜姮轻笑一声,说气恼,是不至于的,从一开始,她便没有全心全意信这小子,眼下反手被出卖,意料之中的事。
“你害了他兄长,他还能这样一心为你……怕不是,给他下了蛊?”姜姮半真半假地开着玩笑。
辛之聿淡淡道:“如果有这样的蛊虫,我该先给你下一个。”
却很认真。
姜姮垂下眼眸:“辛之聿,你当真不恨我吗?”
像辛小将军如此高傲的人,怎能轻易接受为人替身一身?
她能信他的“恨”,却不敢信他的“爱”。
沉默了许久,辛之聿从嗓子眼里压出了一些话:“想恨的。”
“那怎样才能打消你这心思呢?”姜姮柔声问,摸着他的发。!微?趣_小-说-网¢ ?追`最-新!章¢节+
辛之聿顺势低下头,用脸颊去碰她的掌心,不算是蹭,但落在姜姮眼中,还是叫她想起了,关在笼子中,伤痕累累的幼兽。
“留下来。”他目光逐渐有了狠绝意味,“阿姮,旁的事,我能既往不咎,唯独这一件事……再有一次……”
不等他将威胁的话说出口,姜姮先一步承诺,“你且安心,我不会离开的。”
在她目前的打算中,只有先安置了朱巧妹,保她平安一事,至于旁的,包括她自己的,都是置于后边的。
“我不敢信你。”辛之聿闷着声。
姜姮:“可你还是信了。”
他不甘心地承认,“是啊……”
他只能信。
辛之聿明白,姜姮是吃软不吃硬的性子,若今日他杀出去,真将朱巧妹抓了回来,她不会因此畏惧他,安心留下来。
你望着我,我看着你,二人皆无言,唯有彼此的气息交织。
“不会的,若我哪一日离去了,你可以亲手杀了我,好不好?”姜姮语气更柔软。-零\点~看_书\ .更¢新.最/快?
辛之聿盯着她,摇摇头,“杀你?杀你有何用?我要的,是一个活生生的你。”他轻描淡写说,“真有这一日,我会杀了所有你在意的人,把你毒哑了,刺瞎了,让你彻底离不开我。”
“好。”姜姮轻描淡写应了。
辛之聿凝视着她,忽的想哭,全身上下都没了力气,自己如同孩子一般,回到了最初的开始。
二人的呼吸,愈发缠绵。
姜姮率先动情。
她本就不算什么清心寡欲的人,开窍得早,懂得花样多,又是挑剔性子,已许久未快活过。
说起来,辛之聿还是她亲自“教导”出来的。
因此二人,在这事上,最契合。
“多了六道伤。”她边说着,边用指尖点过那些新伤。
“很丑?”
“不会。”
她的指随着伤痕,慢慢划动着。
男人的肌肤,不同女子柔软,而辛之聿的身子更是刀剑似的,硬邦邦的一块,但姜姮清晰知道,这满身伤痕的皮囊之下,有一颗弱不禁风的心脏。
她闲来无事的小小把戏,就叫他神伤许久,丢了傲骨。
姜姮无声叹息,指尖停下。
辛之聿察觉了她的意图,握住了她的手指:“你也如此对待他们吗?”
“什么?”
“南生,殷凌……”
还有许多连姜姮都不记得的名字。
想了一圈,还是想不起那些人的身份来历,姜姮不再想,问:“你很在意?”
辛之聿冷着脸,没回答。
姜姮轻笑:“别这么小气。”
她的吻,落在了他的伤口上。
几年过去,辛之聿还是同曾经一样,身子会微微发颤,想要一把将她重新捞到怀中,不叫伤痕被舔舐着。
姜姮自然不会由着他性子。
可辛之聿实在不够大度,到了这水到渠成的时候,还要半推半就地问一声:“姜濬呢?他呢?他是否也和你,如此坦诚相见过?”
“没有。”
两个字,是姜姮全部的安抚和解释了。
辛之聿看了她一会,认命似的,低下了脑袋。
“碰过别的女人吗?”姜姮轻轻压着他的脑袋,抱在了胸口,像抱着孩子。
辛之聿声音又冷了几分:“我与你不同。”
姜姮笑了笑。
是的,在认识她前,辛之聿才是那个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