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门已自动锁上,她没辙,只好先去食堂热饭要紧,到时借个手机拨她自己的电话就行。?微^趣¢小/说·网~ ?更/新′最·快\
……
加热好饭,纪粥粥找食堂阿姨借手机。
“嘟——”
电话嘟了一声又一声,没有人接听。
她无奈,摁下那串熟稔的号码。
正在通话中。
她只好给两个手机都发了条短信:[我现在过来,给我开门。]
四分钟后,给她开门的是他们公司的财务,他笑脸相迎解释说谈总正在处理事务,纪粥粥哦了一声,熟门熟路地走去那间麻雀办公室。
谈疏彻一副刚通完电话的严肃神情,她打开一个饭盒,推至他身前,一抹鲜粉不期然映入她眼心。
她定眼看去,石膏偏向胸膛的内侧,竟是一只抱着粉色爱心的卡通黑猫,黑猫边写着一个幼圆体字母:q。
早前年间,纪粥粥在电视剧里就看过女主在男主石膏上宣示主权,想不到如今这种幼稚戏份竟上演在眼前。-d~i?n\g~x¨s,w?.·c_o′m`
她默了默神,多瞥了眼那卡通图案,确认没看错,纤白食指指着这个肉麻画像夸赞道:“画得挺可爱。”
谈疏彻握住筷,听闻她的话,眉眼溢出柔和的绪情,接受并认同她的审美:“嗯,我也这么认为。这只猫——”
“师父,你快吃吧。”
纪粥粥一点也不想听关于这个粉心猫的事,掀开他装海鲜粥的盒盖,“咚”的声放到他面前。
海鲜粥盛得过满,加上她的力量有点重,滚烫的粥从碗沿洒出来,不小心溅到她虎口。
谈疏彻一把拢住她的纤细腕骨,大拇指迅速拂去虎口的那块粥。
“怎么样,疼不疼?”他眉头紧绞,凝重的眸光刮着那片泛红的肌肤。
“还好。”
纪粥粥撇开眼。
“去外面冲水。”
谈疏彻拢着她的腕,引她走出办公室,紧邻着侧墙的位置有一个洗手池,他修匀指骨迅速一转,水龙头哗啦哗啦吐出水来。\d¨a?s_h,e+n^k?s′.*c^o_m+
纪粥粥被他扣着手伸到瀑流的水里,早已被日光晒得温热的自来水,飞急而畅快地冲刷着她的虎口。
盯着着旋溅的水流,纪粥粥忽然想到了她报考那日,他也是这样捉住她的手冲洗冷水。
她静静抬眼,看着水龙头上方的墙面。
墙面里,他们并排躬身站在水池前,衣角不留一丝缝隙。
有如热恋时的亲昵姿势,她的发顶斜斜挨上他的端阔肩影。
“……”
或许是水太热,也或许是他的掌心太烫,纪粥粥感受到她的耳尖又开始发烫。
微微挣了挣手,她开口打断这紧密的水声说:“师父你进去吃饭吧,我自己可以的。”
谈疏彻默了几秒,才松开掌心,滑腻柔软的触感退去实体,他的眼眸空淡。
“好,自己冲十分钟,有事叫我。”
“嗯。”纪粥粥没再看他,余光里的墙面,他的肩离开了她的发顶,只剩一片空白。
-
谈疏彻走进办公室里时,桌上纪粥粥的手机正嗡个不停,隔着一米的距离,来电人姓名后的那颗红爱心实在扎眼,他不得不定眸看去——
樊先生[心]
“……”
又是他,刚刚纪粥粥离开那小会儿,不知拨了几个电话。
谈疏彻充耳不闻,落座到转椅上,开始喝粥。
然而,震动声却铺天盖地,穷追不舍,一次又一次响起,扰得他无法安心进食。
他起身,拎过她的手机,拧眉走出办公室。
“你电话。”他语气不善地对那女人说。
纪粥粥疑惑嗯了声,白皙脸颊在晨日里显得比平时柔美,蕴出一种淡淡的母性金色光晕,格外楚楚动人。
谈疏彻骤时感觉胸腔里那团心烦意乱的气被软绵绵地堵住,他无法冲她发脾气,就如同他无法停止对已婚已育的她不心动。
他走近她,嗓声竟夹含两分不易察觉的卑微乞怜。
“电话要接吗?”
纪粥粥看了眼手机屏幕,是个陌生号码。
“谁呀?师父你帮我按免提吧。”
谈疏彻闻声看去,竟不是最初那位樊先生,他眉头顷刻舒展开,庆幸的笑痕爬上眸底。
他欣然应肯她的请求,接通电话,刚按下免提,底部扬声器委委屈屈冒出一声——
“喂,老婆~你怎么这么久才接电脑呐?”
这声太过娇滴滴,纪粥粥听得胳膊也突生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