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1¢5/9.t_x?t\.*c-o·m*原本想精明的多占她几块铜板的小心思也淡去了,倒是很大方的又给她多加了几个铜板,并且还额外给了她些绣活,许诺说,她做的好,她也不会亏待了她。
鸢歌再三点头眼神真挚热情,以表示谢意。人生如戏,全靠演技。
绣房老板自然是很高兴鸢歌承了她的好。转过头心里却在鄙夷摇头,带着十足的优越感。这么好看的姑娘,却是个哑巴。人们在看到残疾的人,心中总会冒出那么点高傲,好像只要自己是健全的,就能压过那些人一头似的。多给鸢歌铜板也是出于某种同情和自以为是施舍者的心态。
鸢歌并不在意这些,她看到了老板转身时的那一抹鄙夷,也只是勾起了唇角,笑不达眼底。
其实来之前,她原本已经想好了辞掉这份活计。毕竟长期做绣活很伤眼。而且,最近林铮除了搞了些不知道什么乱七八糟的东西回来,还带回了很多钱财。-x~i*a-o¨s?h_u·o?h¨u′n*.\c*o!m?他们现在并不缺吃穿。
在她看来,林铮的生存能力才智是绝对不差于任何人的,只因为他们是外来者,要比旁人吃亏些,所以才一直被打压的很厉害,一旦他完成了对自我的剖析,他会在这里过的很好。更何况,现在加了个她。
之所以会决定将这份绣活继续做下去,是因为在前来的路上,她发现这一世的她有个巨大的金手指。
她一直以为自己经历过的几个世界都是平行空间,是没有什么关联的。直到刚刚听到一些传闻,才意识到,她所处的这一世,是她当首辅那一世的百年后的世界。也就是说,很有可能,她在当首辅时埋下的一些金银财宝以及人手……都能重新找回来,成为她新的倚仗!
她越是兴奋,便越是不动声色。而这座绣楼的运营方式环境布置等等都让她觉得很像自己从前势力的缩影。*l¨u,o,l-a¢x¢s-w,.?c*o?m*所以,她想再观察观察。不管这些人还能不能为她所用,至少东山再起,也开始变得不那么艰难了。
回过头,她看着月缺楼的招牌心里是前所未有的轻松。月缺?她觉得这个名字以后改成满月才是恰到好处。她才不要像从前一样,死气沉沉的像个怨妇。她也不会让林铮看到那样的她。
找了家成衣店,她换了身男装,不求完全像个风流才俊,至少出行能减少很多麻烦。
比起酒楼这种鱼龙混杂的场所,她更喜欢去茶楼听听说书人对时事的看法,这能让她更好的融入这个世界。
找了个最近的茶楼,在坐下的那刻她俨然就是一个普通人,眼观六路耳听八方,跟着大众的喜好做出合宜的举动。也别把自己看得太重,在旁人的眼中,她也不过是个庶民,哪有那么多的巧合和碰撞。直到天色渐暗,喧闹声渐渐离开,她也心满意足的离开了茶楼,如同来时般,泯然于众。
这一天,她收集到了很多信息。比如她曾经努力扶持的那个女孩琉璃,虽然做出了不少的丰功伟绩,也只如昙花一现被淹没在了历史的长河里。所谓女帝也只出现了那么一位。虽然寿终正寝,也终逃不过世俗舆论的压力,传位给了自己的嫡子。她们所做的种种努力,也不过是让女子能读书,能改嫁,自由婚配……让女子的地位看似高了一点,也只是高了那么一点点。
此时的鸢歌,才深感未来男女平等的局面是多么的来之不易。有点小伤感,但是很快,她便将心绪放在了找回自己旧部的这件事上。
林铮恐怕完全想不到,他再怎么努力想着再次为鸢歌保驾护航,这一世也注定得当个小白脸啦。他小瞧了鸢歌想跟他并肩作战的决心。在他努力的同时,他的另一半也在默默努力着想要给他一个惊喜。
出了家门两人分头行事,林铮先是去了徐霸府上。他知道徐霸是殷旭的人,便叫他去告诉殷旭,想要救依娃,拿红绳跟他交换。至于,为什么没直接去殷府,则是因为他不知道殷旭住在哪,而鸢歌也忘记了跟他说。不过这些都不重要。
没错,从依娃的口中,他知道了殷旭的弱点是那幅画,自然也能猜到他跟鸢歌的软肋是那对红绳。他不知道毁掉那对红绳他跟鸢歌会如何,心里很是沉重,面上却没有表露分毫,也没有让徐霸的管家看出端倪。
他也分析过,为什么殷旭没有毁掉红绳。有三种可能,一是殷旭跟释空根本不知道这件事,也可能是释空知道没有跟殷旭说;二是殷旭有别的盘算;三是他们暂时没办法毁掉红绳。
不管哪种可能,总之,这对红绳必然得放在自己觉得安全的地方才行。他有些后悔,早些时候怎么没想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