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庄子,那拉金婵另外还有两个大庄子,都在京郊,庄头拿着账本和那拉金婵交代今年的收成:“上半年是种了麦子,总共换了三百两银子,已经去掉给佃户的那一部分了。!y¢o,u,p\i+n^b.o+o^k?.?c~o,m/下半年种植的是黄豆,卖了五百两银子。”
黄豆是比较值钱的,因为可以榨油,可以做豆腐,豆腐的价钱比糙面要略高一些——寻常百姓是只吃得起糙面的,白面这种精细东西,只有钱人家才能吃得起。
再有黄豆可以做豆饼,豆饭,产量也略大,所以比麦子稍微赚的多些。
但也不能用黄豆完全代替小麦,最重要的就是种植的季节不同。另外就是,人可以不吃豆子,但绝对不能不吃面粉,哪怕是糙面。
再有就是庄子上的鸡鸭鱼,还有大黑猪,还有果树,这些加起来呢,这一年,庄子上总共是赚了两千两。
这已经很不少了,去年还算是风调雨顺,并没有遭受灾害。
但另一个庄子上赚的就不多,因为他们那庄子上的小麦,今年害了病,减产了四成。*k?u?x*i-n?g~y!y¨.·c\o+m^庄头说的病就是麦子的叶子生锈斑,麦穗空扁。
那拉金婵也不是学农的,暂且搞不清楚这种病到底是什么引起的,所以只能多叮嘱:“下次若是再有相同的事情,就多问问人,若是谁家有能治的法子,重金求教。”
庄头本来十分忐忑,见福晋并未发怒,这才松口气,赶紧又赔罪之后才退让到一边。
再加上四个铺子,还有两个租出去的小院子,这一年那拉金婵的收成是一万四千两。
那拉金婵想了想,将其中八千两,交给杨嬷嬷:“送到学院那边交给胡嬷嬷,这是明年学校的支出。”
这还是不带伙食费,因为菜肉粮这些,都是庄子上提供的,相当于是那拉金婵已经出过钱了。
杨嬷嬷略有些肉痛:“这么多!”
那拉金婵摆摆手:“不算多,现在还是学生少,回头学生多了……”
杨嬷嬷吓一跳:“福晋还要再找些学生吗?难不成还是从慈济院找?”
那拉金婵摇头:“不能再从慈济院找了,这世上,总有些人想要挤掉别人的机缘……就冲着四爷愿意去学院那边演讲,三爷也愿意去讲课,会有许多人家想将自己的孩子送到学院那边去。^新/完+本`神-站. ?最·新+章-节′更,新!快·”
那拉金婵若是不放开招生名额,还是要从慈济院那边找人,那么慈济院,就会成为被盯上的目标。他们会在那拉金婵去慈济院之前,将慈济院里的人,换成他们自家的子孙。
这种事情当然也怕查,但要是查不出来呢?换进去的是私生子,或者见不得光的外室子呢?
至于被换走的原本的慈济院的孩子……谁管他们死活呢。
所以这个招生名额,必定是要放开的。放开的条件,那拉金婵现在也只略有些头绪,学费必然是要的,不然学生逐渐增多,学校的开销大,她负担不起来。
而且要身家清白,男女不限——裹小脚的不要。
她顿了顿,告诉杨嬷嬷:“将明年有可能放开招生名额的事儿,和胡嬷嬷也提两句,胡嬷嬷有分寸,到时候会知道该如何对外透漏的。”
杨嬷嬷这才应了,赶紧拿着银票往学院那边去。
剩下的六千两,那拉金婵打算给自家老太太分一半儿,毕竟额娘年纪大了,手里要是能有些体己银子,也就不怕儿孙不孝顺了。
再剩下三千两……她微微探口气,这要是弘晖还活着该多好啊。
算了,公平起见,给宫里德妃送过去吧。毕竟,她也没少诓骗胤禛的银子,不对,那怎么叫诓骗呢?那叫帮胤禛合理规划。
这一眨眼,到手的银子就都不见了。
那拉金婵没有半点儿心疼,她要银子有什么用?既然没用,何必留着呢?
再者说了,农家乐明年就可以开始营业了,还有酒楼那边,也可以赚钱的,她还是有些银子在的嘛。
三阿哥去学校讲课的时候,那拉金婵跟在胤禛后面,也去凑了热闹。
怎么说呢,三阿哥这人,平日里喜欢掉书袋,但人是真有才华,他知道自己面对的学生是什么样的水平,所以这课讲的,那也是深入浅出,典故一个接一个,风趣幽默,引人入神。
三阿哥很对得起胤禛给的那幅画,整整讲了一个时辰,这才口干舌燥的结束了这次的讲课。
等学生们自己搬着书桌和凳子走人,三阿哥才拍了拍走过来的胤禛的肩膀:“四弟,你要求的事儿,我可是给你办好了啊,咱们说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