弘昀的书房里找到的。_小^说,C.M.S? ?最!新?章+节\更¢新¢快\”
胤禛要伸手拿,李氏却是躲开了一下:“王爷,这上面带着脏东西。”
胤禛皱了皱眉,示意苏培盛,苏培盛转身到外面叫了小太监来,又让人去请小宋大夫。
李氏说的脏东西,其实就是一团血污。
小宋大夫还没来,李氏说道:“弘昀今儿瞧着气色好多了,妾身想着他那书房好几天没打扫了,等他病好了,还是要去书房读书的,就想先去打扫一番,然后就在桌子下面的缝隙中,发现了这东西。”
她说着,就愤恨的看那拉金婵:“弘昀身体一向很好,几乎少有生病的……”
没等她说完,那拉金婵就噗嗤一声笑了出来:“说起来,我以前曾吩咐小宋大夫,不管府里谁来请,他看完之后都要记录一下脉象,以及当时开的药方。”
这是宫里太医院的做法,一个是留作证据,方便日后查看,一个呢,是怕出事儿担责任。~搜¨搜.小^说*网+ ~首,发/宫里都是贵人,谁出事儿了都不好办,干脆留下脉象和方子,后面的太医说前面一个没看好,那好,咱们拿出来方子来辩证。
弘昀身体好这话,简直就像是个笑话。
李氏被笑的有些尴尬,但还是说道:“再者他自来乖巧,一直都是在府里读书,从不曾出过门,怎么忽然就生了水痘呢?妾身看见这东西,才猛然反应过来,必然是有人做鬼,将这脏东西给藏在了书房里,弘昀长时间接触,自然就会被感染,从而得了水痘。”
她抿抿唇,将头磕在地上:“这府里,也就只有福晋,才能做到这样的事情,神不知鬼不觉的将这东西带进来,藏在弘昀的书房里。再者……”
剩下的话不太好说出来,弘晖没了,这话不光是扎福晋的心,王爷心里必然也会在意。
男人嘛,谁喜欢听别人说,他的儿子们都是在为他的爵位争斗抢夺呢?
她不说,不表示那拉金婵听不出来,胤禛也是能听得出来的。^x-i,n?d\x~s+.¨c_o\m′
那拉金婵脸色沉下来,转头看胤禛,又是刚才熟悉的嘲讽:“你看,女人多了有什么好呢?这一点儿,人家八阿哥就做的比你好。”
胤禛有些无奈,片刻之后才说道:“也不见得八阿哥府上就是风平浪静。”
八阿哥可不是只有一个八福晋。
那拉金婵忽然觉得有些没意思,她看了一下李氏,问胤禛:“你打算怎么处置?将我禁足,还是将李氏给禁足?”
让李氏死是不可能的,哪怕是看弘昀和弘时的面子呢,还有二格格,二格格都十岁了,也该相看人家了。这会儿将她亲娘给处置了,外面会如何看二格格呢?
哦,有那么一个亲娘,能生出来什么好孩子来?龙生龙凤生凤,李氏都是这样一个龌龊卑鄙之人,二格格能好到哪里去呢?
所以,顶多了是禁足。
禁足又有什么意思?李氏又不是没被禁足过。
可再来一次,她还是会犯糊涂。
这个人的脑子就好像是浆糊做的,被冷一段时间,就能澄清片刻。但遇上事儿了,搅合一下,那脑子就又成了糊涂的。
她又转头看外面窗户,要是自己能远离这府里该多好。她可以住在学校那边,每天一睁眼,就是学生们跑操的声音,晚上一闭眼,就是操心第二天的事情。
坐在这里,就好像是被放在了牢笼里。
胤禛有些诧异:“为什么要将你禁足?“
他是信任那拉金婵的,所以李氏这话一说出来,他本能的就没有相信。若是弘昀当真是被人谋害,那也一定不是那拉金婵。
他这态度,李氏也看得出来,顿时着急:“王爷……”
才喊出来,那拉金婵已经抓起来桌子上的砚台冲她砸过来。那拉金婵准头还是不错的,年少时候,她也学过骑射。不过,她做了四福晋,先是在宫里住了两年,出宫之后又怀孕,后来再照看孩子,从此也就放下了这骑射。
八福晋就不同了,人家成亲之前是什么样子的,嫁给八阿哥之后还是什么样子,唯一的烦恼就是还没生孩子。
那砚台一下子就落在了李氏的脑袋上,砰的一声,墨水从砚台里面撒出来,滚落李氏一脑袋,脸上都被糊上了一层黑漆漆的墨汁。
别说是李氏了,就连胤禛都有些怔愣住了。
那拉金婵拿着帕子慢条斯理的擦拭自己的手指头,又对着窗户看了看,确定手指上干干净净,没有一点儿沾染,这才看李氏:“是不是我这段时间性子太好,给你脸了?”
李氏忍不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