己一把毒药干脆将胤禛给毒死算了。?求?书′帮/ ¨首?发-
那拉金婵心里的想法,胤禛是不知道的,他只觉得那拉金婵的眼神挺奇怪,让他有一种浑身发毛的感觉,胤禛忍不住伸手搓了一下胳膊:“我岂能和秦始皇相比?”
“那是,你当然是比不了的,这世上也没几个人能和秦始皇相比。”那拉金婵认认真真的点头,看的胤禛忍不住抽了抽嘴角,他就是客套一下知道吗?
那拉金婵不去看他,生怕自己控制不住给胤禛一把毒药的想法——不是不想,而是做不到,这世上,可没有无色无味的毒药。
再者,乾隆反正是被蝴蝶了吧?
那胤禛再多干几年,没继承人,四舍五入,他的十年抵消了乾隆的六十年,所以还算是消灭了大清五十年?也还是……比较划算的?
再反过来想想,自己多十年时间,可以让星星翻倍,那也是划算的?
那拉金婵将各种思绪给甩开,又来安慰胤禛:“不过你要是能改变大清的政治体系,那你说不定到时候能在秦始皇面前站一下?”
其他的昏君什么的,只能跪着。·l_o*v*e!y+u,e~d?u,.,o·r′g¢
李世民这样的明君,必然得有一个坐着的位置。
胤禛能站着也是很光荣的了。
多年夫妻,哪怕剩下这些话,那拉金婵没说出口,但胤禛竟是从她眼神中看明白了,顿时有些哭笑不得,又有些无语:“你可真是……算了,早知道你和别人不同了。”
所以有这种想法,也不算很奇怪。
既然那拉金婵也不着急回去,那两个人干脆就在热河过年。虽说胤禛已经痊愈,但胤禛并不想张扬,到时候蒙古那边的亲王郡王若是来拜访,他是见还是不见?
不见吧,人家大老远的来。
见吧,也不知道康熙心里会怎么想。
干脆,他就将痊愈的消息给瞒下去了,就他和那拉金婵两个,清清静静的过个年。.萝?拉-小¨说/ -首/发^
热河这边的库房里也有烟花,两个人吃了年夜饭,就在院子里放烟花。那拉金婵胆子大,拿着火折子弯着腰伸着手去点,胤禛在旁边指点:“手要稳住。”
那拉金婵点了几次没点燃,将火折子塞给胤禛:“你能你上。”
胤禛呵一声,自己上,看见火捻点燃,立马后退,砰的一声之后,大红色的烟花冲出去,在半空中炸开,亮眼的很。
那拉金婵笑眯眯的看胤禛:“除旧迎新,百病全消,祝你身体健康,万事如意。”
双手捧拳在他面前晃一晃:“红包拿来。”
胤禛嘴角抽了抽,按下她的两只爪子:“什么红包,你还是小孩子吗?”
过年给的只有压岁钱,哪儿有什么红包?
那拉金婵再次将两个手从旁边伸出来抱拳:“我不是小孩子啊,我要的是红包,不是压岁钱。”
胤禛无语片刻,又将她爪子按下去:“那也是明天才给的,哪儿有今天给的?”
那拉金婵这次很顺从的将手给放下来:“那说好了,明天给,一定要记得,不然我会记一年的。”
胤禛可太知道她现在的小心眼程度了,立马转头吩咐苏培盛:“去准备个红色的荷包,我记得我还带着几个金元宝?全塞进去。”
苏培盛赶紧应。
那拉金婵也不嫌弃少,反正白得的,谁会嫌弃少呢?
胤禛又吩咐侍卫去放烟花,大过年的,没人觉得放烟花幼稚,反而都是兴致勃勃的,你一个我一个的,连太医和小宋大夫都没落下,点了烟花点炮竹,噼里啪啦的。
闹到八九点才去睡觉。
本来要守夜,但胤禛这身体怕是撑不住,那拉金婵索性也不跟着熬了,两个人干脆去睡觉。
第二天一早再起床对着京城那边磕头请安,算是拜年了。
那拉金婵让侍卫去城里换了不少的金银瓜子。
这会儿从苏培盛开始,进门先行礼,然后给主子磕头拜年。胤禛负责叫起,那拉金婵就负责抓一把金银瓜子给他们放在手里。
钱财不多,但这是心意,大家也都乐呵呵的。
出来再数一数,比一比,看谁的金瓜子多,谁的银瓜子多。
也不用去拜年,也不用待客,过了上午,到下午就开始清净了。
看书的看书,写字的写字,忙活半个时辰,就起身在院子里走一走,散散步,松散一下身子骨。
这样清净的日子一直过到正月十五。
本来那拉金婵是想二月里再出发的,但胤禛实在是闲不住,他就是个劳碌命,没事儿做反而更急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