管春生了。,如!文*网, /已/发.布^最!新\章_节^
马车慢走了近十分钟,快到换车的酒馆后门时,陈闲余复叮嘱了一句,“待张大人真的高升,届时,殿下登门送去贺礼时,记得知会下属一声,我与殿下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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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皇子瞬时疑惑了一下,读懂四皇子的眼神,陈闲余轻描淡写的说,“朝中不管是谁高升至尚书之位,总少不了人去恭贺的,其他几位皇子怕是也会想跑这一趟,殿下不去,不是显得自己太另类了吗?”
那可是一部尚书,谁不想巴结一下?
大皇子和三皇子更是免不了暗中拉拢吧?
四皇子顿时明悟,闪过一丝懊恼,暗道自己真是糊涂了,难道真的就是收了一个睿智无双的谋臣之后,把自己的脑子给丢了不成?
他在心中反省一下自己,后道,“本殿知道了,到时候会让乐丰去知会你的。”
陈闲余点头应下,于是剩下的时间里两人不再言语。!x!i?a/n-y.u′k~s¢w¢.¢c!o~m′
一直到六乐酒坊的后门,四皇子下了小破马车,一眼就看到了等候在后门边的乐丰,两人进了酒坊,换回自己皇子府的马车,这才打道回府。
而另一边的陈闲余也在他走之后,过了一会儿才离去。
回去的路上,换了个人驾车,车内,陈闲余拍拍春生的头,声音温和的问他,“记住今天去四皇子府的路了吗?”
春生答:“记住了。”
过了片刻,见他还一直盯着自己,明明没什么表情,但从那双眼睛里,陈闲余看出了小孩明显是有话想问,遂笑道,“想说什么就说。”
春生道:“我武功还没学到家,不会隐藏行踪,老往那里跑,会被人发现。”
他知道两人见面是私密,所以也是在变相的提醒陈闲余,自己可能能力不够,将来会被人发现的。
但陈闲余会想不到这一点吗?
他笑笑,欣慰的同时心下还有几分感动,“放心,春生,有些秘密是不能被人知道的秘密;而有些秘密,是需要被一些人知道的秘密,这类秘密其实已不能称之为秘密,换个准确点的说法,叫……明示。~d¢i.y-i,k¨a*n~s\h~u-.+c′o+m?”
他需要让人知道自己归属于四皇子阵营,就需要摆出一些蛛丝马迹叫人去发现,去查明。
也许将来,当有心人发觉他和四皇子越走越近时,也会惊奇,追溯过去的线索,然后就会查到他们最早曾在六乐酒坊会面的事,再往上查,或许还会疑心、当初在皇宫时他们两人就已勾结到了一起。
但没关系,正如今天,所有人查也只会知道他二人在六乐酒坊碰面,待了不短的时间,却不会知道两人中间悄悄去了另一个地方。
戴维之事,更是与他、与四皇子,毫不沾边。
听他这么说,春生也就不再多说什么。
第54章 翻过年儿的正月十五这天,发生了一件震惊朝堂内外的大事儿。一……
翻过年儿的正月十五这天, 发生了一件震惊朝堂内外的大事儿。
一位名叫戴寻的青年敲响了宫门外的登闻鼓,携母上殿,状告当朝吏部尚书戴维, 告他假冒朝廷命官,还大胆杀害戴维老家六十多口人命。
此言一出,直接惊呆殿内所有人。
“大胆刁民!怎敢如此胡说八道!本官儿压根就不认识你们!”
殿内站着的戴维哪怕再慌, 面上也端着无比严肃认真的模样,指着殿内跪着的两人喝骂, 转而立马跪下,恭敬朝上首的宁帝叩首,“陛下, 臣冤枉,臣为官数十载,怎料老来还要被人污蔑假冒朝廷命官,臣如何就不是戴维了呢?!”
他声音里满满的都是委屈和不平, 还有悲呛。
这种大事儿, 宁帝自然是不可能听信一家之言,朝堂众人亦是如此。
宁帝沉声问道:“尔有何证据证明,戴维是由他人假冒?”
戴寻看向一旁的母亲, 吴玉娘不慌不忙的从怀中掏出证明, “回禀陛下, 民妇手中留有二十一年前, 真的戴维大人入京参加院试前, 亲笔写给民妇的婚书, 只待他入京考完便回乡禀明父老, 前来娶我为妻。上面不光有戴维留下的亲笔字迹,还清清楚楚盖了他的私印。”
“除此之外, 他还曾给民妇写过一些诗词,笔迹也可与现在的戴维一一比对!”
戴维心底一紧,跪着垂下的眼中也难免升起几分慌乱,又快速镇定下来,这么多年过去,人的字迹也会产生改变,这根本证明不了什么。
何况,他早已将戴维的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