交过的友人还活在世上,我不信你能知道他们之间相处的所有事,只要将他们找来,一问曾经之事便知真假!”
“……”
戴维继续辩驳,咬死就是不承认。¢6¨1!看`书?网· .更?新,最^全/
三皇子眼见他们说的越来越仔细、全面,心下对于是否要继续保戴维的选择更加迟疑,犹豫着是否要及时抽身,他可不想让父皇知道自己和戴维早有往来的事儿。
偏这时,三皇子越来越沉默的反应所要透露出来的意思,被戴维无意中的一瞥给看出* 来了。
只听他一声哭嚎,朝着三皇子拜道,“三殿下,老臣知你素来公道,心怀正义,若不然,三年前,淮南大水案您也不会力斩数名贪官不饶,老臣可记着这事儿呢,感谢您今日仗义执言,请您一定要相信老臣,老臣,真的是冤枉的啊!”
三皇子心下一惊,忙掩饰面上多余的情绪,只作什么都听不懂。
只是,他看向戴维时,后者抬头时的眼神,两人虽是短短的接触一刹那,三皇子就明白了,戴维手中肯定藏了什么对他不利的证据!
这个老匹夫!
三皇子在心里恨的牙痒痒,但又不能确定戴维手中到底藏有多少对他不利的东西,左右为难,很快他就咬牙,做好了决定,只见他出列继续为戴维说话。+微\趣,小^说+网_ ^无′错.内¨容*
“父皇,二十多年前的事情,到现在哪能事事都记得清?谁知道这女人是不是故意演的这一出,又有谁能证明她说的她与戴大人之间的事是真的?
全是她一人在说,黑的白的还不全出自她一人之口,戴大人也说了与她不认识。”
“若明日,再有人上殿哭诉一番,再编出个与哪位大人从前有旧、说他有罪的故事,那又该信谁?”
一旁的温相根本来不及拉住三皇子,只能在他退回来后,用眼神示意他不要掺和此事,然而,三皇子却像是根本没看到他的眼神暗示一样,继续背对着他。
吴玉娘恨的不行,当即狠狠的磕了三个响头,“民妇愿以性命起誓,民妇所言,句句为真!若有假话,就叫民妇不得好死!”
戴维亦急道,“老臣亦敢发誓!老臣真的是戴维,且从未见过此二人!与她们不识啊陛下!”
三皇子一开口,大皇子自然跟他唱反调,开口就是抨击戴维。~看¨书?屋+ .追!最?新?章~节`
殿内顿时成了辩论堂,公说公有理,婆说婆有理。
从字迹上对比,如今的这个戴维,字迹上与从前变化不大,甚至可以说是一模一样,因此此条证据作废;
而二十多年前,他参加科考的诸多文章,戴维亦是记得大半,毕竟二十多年过去,有所遗忘也属正常;
殿内也有三两从前科考时与他交结过的朝臣,但都交情不深,与他询问过往之事,有些戴维能回答的上,有些却是不能,但回答不上戴维便咬死是忘记了,这谁也不能说什么,毕竟是真的时间久远。
这场朝会一直到中午,案子也没分出个是非黑白来。
眼看着,可能还要进一步再找上一些戴维二十多年前的旧友来佐证,再审理此案。
然而这时,戴维不知是心虚,还是真的被长时间争论、吵的晕了头,指着从入殿后就一个劲儿没完,也是所有证人中,最卖力指认是他买毒药毒杀戴家村六十多口人的老大夫,脱口而出一句怒喝:
“你给我闭嘴!你根本就不是当初卖我药的大夫!”
“他早死了!”
“二十多年前他就掉湖里淹死了!”
根本来不及思考,那紧随其后的两句话就又快又急的从他嘴里说出来。
然而,在他的声音落下后,殿内徒然陷入死一般的寂静。
所有人的目光都望向他,有人惊讶,有人怀疑,还有人不可置信,更有人倒抽一口凉气,周围开始响起细细簌簌的议论和响动。
在场人里,最震惊就要数三皇子了。
他整个人都快要裂开,甚至顾不上表情管理,完全想不通这老家伙为什么要找死、还要背刺自己?!!!
“戴维!!”
三皇子一声怒吼,手指着他,气的面容都快要扭曲,“你、你……你简直罪大恶极!!”
再不能想帮他脱罪了,形势突变之下,三皇子反应迅速,当机立断选择保全自身,至于戴维手中到底握着他什么把柄……
三皇子只能表示:顾不上了、完全顾不上,后面戴维真要揭发他什么,也只能任由他去了,这会儿自己只能尽快与他划清界限!
再帮戴维,既不占理,也将彻底坐实他跟戴维暗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