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奈又很可惜,长长的叹了一口气:“……以前怎么没发现,我这三皇兄还是个做事半途而废的性子呢。\0′0¢小~说`网- ′免-费?阅~读?”
这种感觉,简直就像是被人打了一棒子,结果自己都全副武装做好了那家伙再来的准备,结果那人消失的无影无踪了。
也是无语。
“殿下莫急,有些事,还是得等三殿下自己发现的好。反而是您明明白白的告诉他了,他还不会信呢。”
六乐酒坊的二楼房间里,听了四皇子跟他说的事,陈闲余含笑回道。
这个地方从四皇子第四次出现起,他和陈闲余在此碰面的秘密,在某些人那里也就不再是秘密了。
四皇子也知道如果自己告诉三皇子,大皇子倒霉成今天这样儿,是你和老七安王的锅,你怀疑错人了,对方肯定不会信,反而还要疑心自己祸水东引到安王陈不留身上。
这也就是他为什么不第一次在三皇子送字来时,就将这事儿告诉三皇子的原因,他想等之后对方再来骚扰他时说出来,那样就会显得自然很多。·2*8′看?书¨网^ -无.错!内′容.虽然还是会有这种疑心,但至少比第一次就说出来要好一些。
但没想到啊没想到……
“唉,我这三皇兄啊,自诩聪明,关键时候却连敌人是谁都看不清楚。”
四皇子摇头感叹,端起桌上的酒杯轻抿一口。
但转念一想,若非自己有陈闲余提醒,他又哪里能猜到安王会在此时就敢对在朝中势头正盛的明王下手呢。
陈闲余依旧只是附和的笑笑。
安静了一会儿后,他从怀中掏出一个巴掌大的木盒放到面前的桌上,推到四皇子面前。
后者看着盒子,抬头不解。
陈闲余:“殿下,这是恭贺您与乔小姐大婚的贺礼,之前讨的喜酒在下怕是喝不成了。”
嗯?
“为什么?”
四皇子很不解,坐在陈闲余对面,直视着他,并没有第一时间打开盒子去看里面是什么东西,反而是问陈闲余。-完·本+神.站? !已?发.布!最~新,章_节`
这家伙从第一次向他投诚的时候就说过讨喜酒喝这个话,虽然听起来更像是打趣的玩笑话,但现下,他是真心想邀陈闲余来喝这杯喜酒了。
陈闲余解释道:“家中小妹最近闹着要跟齐二少夫人回江南看看,人家回江南探亲,她非要跟去,说是见见世面,但到底小孩子心性,玩心重,这一去,怕是不在江南玩个十天半月的回不了京。”
他语气颇为无奈,像极了被熊孩子闹得不行的头疼儿老大哥,眼神里写满了沧桑,继续道,“您也知道,相府现下称得上空闲的唯有我这一闲人,母亲和其他人或是有事走不开,或是不好离京,算下来,最后这差事可不得落我头上?”
再加上路上耽误的时间,少说日程要个把月往上了。
这还是保守起见。
而四皇子的婚期就定在四月中旬,再有半个多月他就要成婚了,陈闲余怎么赶得及回来?
“好吧,那你们何时动身去往江南?”知道陈闲余不能来喝自己喜酒,四皇子心下是颇为遗憾的。
他知道张相府有哪些主要人员,从记忆宫殿的角落扒拉出某个名叫张乐宜的小姑娘,他记得对方年岁上确实不大,要让这么一个小孩子跟着人出门,身边没个直系亲属在身边的,确实很难叫人放心。
至于陈闲余口中提到的齐二少夫人,他也有印象,毕竟他在江南待的时间比他在京中的时间还长,江南的那些个名门望族他知道的一清二楚,其中就包括多年前嫁进京都齐尚书府的那位二少夫人。
陈闲余想了想,报了个大概时间,“就在这个月的月底动身。”
因为张乐宜那边还在努力中。
“行儿,你既家中有事来不了,那本殿也不强人所难,这礼物便收下了,”四皇子拿起礼盒,含笑道,“放心,你的那杯喜酒给你存着,等你从江南回来喝。”
陈闲余十分上道儿又讨巧的拱了拱手,也面上露出抹笑,回道:“那便谢过殿下了。”
打开礼盒一看,四皇子颇感意外的挑了挑眉,呢喃道,“花开并蒂?”
盒子里躺着的,正是一块水头极好的白玉佩,精心雕刻成并蒂花的图案,两朵花交缠在一起,打眼瞧上去就知雕工不俗,价格不菲,四皇子从盒子里将玉佩拿在手上打量着。
“是啊,恭祝殿下与乔小姐百年好合,永结同心。”
这样的话,四皇子听到不少,等到成婚那天他会听到更多,但真正能让他听到后将话放在心里的,其实不多,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