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底就明了了,张乐宜十有八九已经被转移走了,不像是一般的拐子所为。!x\4~5!z?w...c′o¢m/
故意绑走人,又并不留下什么交换条件,可能是幕后之人的条件还没到,但等待的时间过去的越久,陈闲余心里就越不安,生怕这个条件不会有来的一天,那张乐宜就危险了。
这代表,背后行事之人,不为别的,就图命。
他在问过安王等人的行踪后,最后注意力转向了今日内两次出城进城的温济。
“他从两面山附近回来后,去了哪里?做了什么?”
一处巷角的墙后,陈闲余问着面前几人,面色冷如寒霜,保持着镇定,试图从目前在江南盯着的几方人马中找出最有可能绑走乐宜的一个。
他面前的几个布衣男子相互看了看,最后左边的一个灰衣男子拱手答道:“温二公子回城后就在城南的街上逛了逛,最后进了一家酒楼吃饭,然后他的马车就出了城,进了一片林子后又回来了。那里视野开阔,知道个大概位置,我们不敢跟的太紧,怕被发现。_如~文^网* ^追?最?新^章,节!”
“也是城南?”
跟乐宜所处区域一样,陈闲余又警惕的问道,“他和乐宜可有遇到?”
“有,温二公子的马车远远的跟小姐几人遇上了,但双方并未交谈,马车也未停下就只是路过走了。”
这乍一看,就像是两人都在这片区域闲逛,却根本不知对方也在。
但真的会这么巧吗,温济又为什么在间隔这么短的时间内再次进出城。
“他去的哪家酒楼?带我去看看。”
“是,公子。”
负责盯温济的人没犹豫,直接带着陈闲余几人就去了正午时分,温济吃饭的酒楼。
坐在温济之前坐过的房间位置,通过大开的窗户,陈闲余很快发现了猫腻,在楼下时不觉得,但通过这个位置的高度,正好可以看到张乐宜几人所逛的街市,马车停留的地方又在酒楼后边,要避开外间监视的人,将人弄进车里不是难事。?c¨h`a_n~g′k′s¢.+c~o/m_
还是巧合?
陈闲余直觉不对,总觉得温济出现在这儿太巧了,这人不简单。
不管是不是他猜的那样,去探探就知道了,好歹也是一个方向。
时间不等人,他当即抬脚就走,身后几人跟上。
……
雨势渐渐小了,冰凉的雨丝打在脸上,不一会儿,张乐宜就从沉睡中醒来,脑袋昏沉的厉害,眼前忽明忽暗了会儿,她慢慢恢复清醒。
这才感觉到自己手脚被绑,嘴也被堵着,躺在一个挖好的深坑里,而上方还有两个蒙着面的人正在一锹一锹的往她身上浇土。
不,或者说,是泥才对。
“唔唔……”
张乐宜快要吓死了,本能的挣扎,可手脚被绑住,近两米深的坑,她躺在坑底是无论如何也爬不上去的。
她很想说,她爹是丞相,她家有的是钱赎她!能不能别杀她?
但如果给她求饶谈条件的机会,又怎么会不等她醒来,还把她嘴堵上就给活埋呢?
现实也是这样,他们看到张乐宜醒了,但并未理会,一言不发,甚至还加快了埋土的速度。
张乐宜身子拼命往后缩着,但根本退无可退,她又不敢站起来,生怕人家顺手一锹砸死她。
从出生以来她都没感受过的死亡威胁,切实的降临在她身上,张乐宜将丞相府的众人都想了一遍,希望谁能来救救她,最后把希望放在就在江南的陈闲余身上,甚至体会到了上一世死前的那种悲怆和绝望。
臭咸鱼!再不来她真的要凉了!
张乐宜泪水混着雨水一起流下,绝望的看着坑底的土越来越高,身上的泥土也越积越多,衣服早就脏的不能看了,全身都湿漉漉的,滚了一身泥。
“乐宜——”
就在这时,一声男子的呼喊,打破了这难熬又单调的填土声和雨声。
?!
听出是陈闲余的声音,张乐宜麻木绝望的小脸上,眼中重新焕发出生机,但无奈嘴被堵着,想回应都说不出话,只能手脚并用的继续挣扎了起来。
上方填土的两人看到正朝这边赶来的人,立马就想跑,但其中一人被飞来的一把刀一下击中腿弯,迅速被擒,另一人倒是反应快,扔了铁锹朝树林深处跑去,但跑了没两步,也被抓住。
远远的,当看到这处有人在埋着什么,陈闲余就心底一沉,预感到大事不妙,着急忙慌的加快步伐跑过来。
待一步步行至坑边,他的心中已是似坠着千斤巨石,生怕自己看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