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虽觉今天的陈闲余真的格外好心,外加好说话,但对方既然这么说了,他们也劝不住陈琮,干脆也就顺水推舟的应了。?狐¨恋.文*学¨ `已\发*布.最,新/章\节?
左右不过就是同行一程的事儿。
张知越静静地在一旁看着三人,不作言语,只是心中那股不对劲的感觉怎么也散不去。
之后,陈闲余便和二皇子同乘一骑的回去,因他伤在后背,所以陈琮坐在他前面,身量相差无几的人被他双手圈住。其他几个有马的则也载着其他几个负了伤的人。
一行人没有骑的很快,主要是考虑伤者的感受。
安王骑马走在队伍中间,张知越走在陈闲余右边,施怀剑则似不放心的跟在陈闲余左边,像是时刻警惕生怕陈琮从马上掉下去一样,但这几乎是不可能的。
走了没一会儿,陈琮便自以为小声的跟陈闲余提出要求,“我能自己拉住这绳子吗?”
他低头,目光看着被陈闲余拉住的马的缰绳,很乖,甚至还会在碰之前征询陈闲余的意见。~搜¨搜.小^说*网+ ~首,发/
陈闲余知道不该把缰绳给现在的皇兄,因为这举动很冒险,弄不好就会发生什么危险。
但看他喜欢和想要,陈闲余最终没有拒绝,赶在施怀剑闻声想要否定的时候,提前开了口,“好啊,不过殿下现在骑马有些生疏了,我和你一起拉着缰绳好不好?”
“嗯,好的!”
陈琮更加高兴了,笑出来,他觉得陈闲余真是太好了,好的比他之前认为的还要好!
说罢,陈闲余就将拉着缰绳的手往后移了移,留出一点儿位置让陈琮也拉着马的缰绳,看似是他在驾驭着马匹,实则方向还被陈闲余把控着。
见此,施怀剑将到了嘴边的劝告默默咽回去,纳闷儿的看了眼坐在马后的陈闲余,心中不知在想什么,连眉眼间都露出几分疑惑。
陈闲余看到了,却没有管,只是冲他笑了一下,示意他放心。¢兰~兰*文*学\ ′首~发~
施怀剑:“……”奇了怪了,怎么感觉陈闲余比我还要宠我大侄子?
然而,过了片刻后,当陈琮体验了一会儿自己骑马的感觉后,不知是不是这种犹如打了胜仗的大将军般的感觉太好,他太过满足,甚至兴奋过了头,忽然从嘴边冒出一句。
“不留你要抱紧皇兄,万一掉下去,皇兄可不管你。”
这句和当年一模一样的话响起在耳畔,像在吓他,甚至就连语气也和当年给人意气风发恣意如骄阳的感觉一样。
陈闲余瞳孔骤然紧缩了一下,手上的力道一时没控制好,马头一偏。
好在他及时醒神,反应过来摆正,这才让马上的两人只是在外人看来就像是一时两人争夺缰绳的控制权,其中一人力气没控制好,这才歪了一下。
而这一时不稳的锅,自然被别人安在了陈琮身上,毕竟他如今在别人看来不会骑马。陈闲余及时调整自己的表情,不敢叫人发现他心里的震颤,但还是忍不住脱口而出,“殿下你说什么?”
难道他皇兄想起了什么?还是认出了他?
但紧接着,陈闲余就否定了后面的猜想,因为他皇兄如果真的病好了,认出自己,不可能在大庭广众之下叫破自己的名字。
“皇兄你说什么呢,我在这儿呢。”
两人一样的话,却是不同的语气,安王听到二皇子的话略有不解,紧随其后出声提醒对方自己的所在。
而陈闲余的反应,并未引起别人的过度解读,因为任谁被冷不丁的当成另一个人都要觉得纳闷儿不解还有诧异,尽管陈琮在他们看来,本就是一个理智算不得多清醒的傻子。
陈琮听到后面传来的声音,这才回头看见后边坐在另一匹马上的‘陈不留’,他表情茫然又空白,像是搞不清发生了什么。
但他还记得自己先前说过的话,明白是自己恍惚之间弄错了,于是从善如流的承认错误,“哦……是皇兄搞错了,不留你不要生气。”
他好像才想起来,坐在自己身后的人不是陈不留,而是先前他非要贴在一起的另一个人。
一个在外人眼中,和他不熟的——张大公子。
“没事儿皇兄,我不会跟你生气的。”毕竟对方是一个傻子,只是跟他扮演好兄弟情深而已,赵言才不会傻到崩人设自掘坟墓呢。
在这个时间里,陈闲余微微低头,看似巧合的将脸埋在二皇子的背上遮掩了一下,尽量忍住心间的痛意,蹭去眼角的湿意,然后装作若无其事的抬头,继续目视前方,一张脸上完全看不出什么。
“那你叫什么?”马上空间不大,陈琮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