忙着练歌, 忙着排练,忙着其他很多很多事。^s^a?n?g_b/o\o+k!.`c?o·m?”
“但是今天我只有一件事。”
宋淮言弯身看了眼手表,低眸看着她,眸色温淡, “还没吃饭吧?我今天来得及,给你做一顿饭就走,你不用担心。”
温觅还在犹豫, 忽然听见头顶传来一声很轻的叹息, 她抬眼, 宋淮言正要弯下身子, 注视着她的眉眼逼近, 嗓音比往常都要轻柔, 带着无奈的请求。
“受人之托, 给我个机会尽心尽力,好吗?”
温觅看出他不达目的不放弃的姿态。
这个时间点, 同楼层的不少住户会出去遛弯,人来人往, 很轻易会有人朝这边望来。
温觅深吸一口气,妥协似的后退半步,揉了揉脑袋,“玄关有拖鞋。”
宋淮言目光瞥到鞋柜处放置的男士拖鞋,目光微凝,几秒后,才弯身换上。
温觅晕乎乎地走回房间床边坐下,就听到脚步声从外面传来,宋淮言绅士地停在距离房间一段距离的外面,没有往里面看,半侧着身子,手摁在冰箱门上。~x+i_a.o^s¢h¢u^o/c,m-s?.*n.e¢t′
“你的冰箱,我可以用一下吗?”
温觅迟钝地反应了一会儿,才点头。
她对他好像有种莫名的信任。
温觅坐在床头,努力支着脑袋让自己别睡过去,然而身体免疫力下降时,人总是会比往常更容易疲惫,迷迷糊糊中,她好像忘记了自己本来要出去接水吃药来着。
可是她太困了,算了,再睡一会,醒了再去吃。
温觅不知道自己什么时间睡过去的,再次睁眼时被人轻声喊醒的。
她朦胧抬眼时,看到了床边站着一个高大的身影,那人手里端着杯热水,正弯身叫醒她,声音是她不曾听过的温柔。
温觅眨了眨眼,努力让自己眼前的世界更清晰一些,看清他的模样的那一瞬间,她以为自己还在睡梦中,鼻头忽然有些酸涩。`齐.盛.小¢说^网* _无¨错.内.容`
人在生病时,好像身体和精神都处在一个极其脆弱的环境中,就连心底深处最压抑脆弱的一面都容易被牵扯出来。
温觅眨了眨眼,嗓音带着生病的沙哑,好似呢喃,“你怎么在这啊……”
正俯身打算给她递药的男人动作一顿,看着她有些苍白的面容,手指微顿,抬了抬,停在半空,还是没有落下去,声音是他自己也不曾注意到的轻柔,“你生病了,我来照顾你。”
温觅抿了抿唇,眼角泄露出一丝委屈,“可是我之前生病那么多次,你从来没有来过。”
宋淮言心底仿佛被什么东西敲了下,泛出点涩酸,他看着她朦胧的眼神,喉结滚动,嗓音低下去,“你很希望我来吗?”
“……那以后每次你想见我的时候,我都来,你愿意给我开门吗?”
“不愿意,”温觅赌气似的吸了吸鼻子,嗓音带着沙哑的软意,“以后再也不给你开门了,你也不要再来了。”
宋淮言眼神不自觉落在她的唇瓣上,又克制地偏开视线,正要抬手去拿桌子上倒好的药,手忽然被人一把攥住,传来滚烫而温软的触觉。
他身子顿了下,偏头看去。
温觅正睁着眼睛望着他,眼眶里因生病带着点潮湿的水意,仿佛含着雾,她皱着秀气的细眉,抓住他的手,一点一点向上摸去。
宋淮言盯着她,一动不动,任她动作。
温觅从他的骨节分明的手指,一直向上摸,摸到他小臂上的肌肉,再到大臂,隔着衣服感受到他身上的热度。
她有些疑惑地皱了皱眉,“你怎么,还没消失?”
宋淮言任她抓着手臂这摸那摸,喉结微动,“以往你这么动作时,我都会消失吗?”
温觅眨了眨眼,点头。
宋淮言微微俯低了身子,与她靠得更近一些,看着她睁大的眼睛,嗓音带着诱哄,“阿雅,我是谁?”
温觅清澈的眼睛里全是他的模样,“你是宋淮言,你变成了好厉害的明星。”
宋淮言接着问,“在你眼里,我到底是大明星,还是一个普通人?”
他好像隐隐有些预感。
温觅仿佛没懂他的话,摸够了他的手臂后,又抬手摸上他的俊脸,碰了碰他的下巴,嘴唇,眼角,再到额头。
她歪着头,仿佛真的不懂,“你好像是真的哎。”
宋淮言叹了口气,“你要是知道我是真的,还会这样吗?”
他一手撑在她脑袋边,一手反握住她微烫的手,看着她的眼睛,“阿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