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夜,沉家注定很不平静。-s?o,e¨o\.!i\n!f.o,
沉清玉屋子里那翻云复雨的动静,响了一整夜。
她从一开始的歇斯底里哀求哭喊,到最后的绝望嘶哑无力。
周爷从一开始的兴奋激动,到不知疲倦地耕耘了一夜。
外面,沉建国夫妻已经神情呆滞麻木地坐在沙发上,对于女儿的呼救,熟若无睹。
天亮了。
门开了。
周爷从屋子里走出来。
虽一夜不曾停歇过,却不见一丝熬夜的憔瘁,反而精神饱满,红光满面。
看到坐在沙发上的夫妻,他擦拭了一下额头上的汗水,很是高兴又满足的说道,
“沉老弟,弟妹,昨晚你们一家三口策划的这一出绑架和强奸戏码,让我很开心,很满意,我从来没有这么尽兴过。
既然你们这么有诚意,让我睡你们女儿,那象之前说的,你们就是我周鹏飞半个岳父岳母,你们去港城的事,不出三天,就给你们办好。”
沉建国听罢,扯着僵硬的笑容道,“谢谢周爷,小女能伺候周爷,是她的荣幸。”
周爷很满意他的识趣,他拍了拍沉建国的肩膀,意味深长的笑说道,“沉老弟,不得不说,你家大女儿小小年纪,却是女人极品中的极品。·我!的!书¨城^ ^无¨错.内\容-”
刘冬梅听着,眼底迸发出一股恨意,可很快又低下头,不得不隐藏起来。
就算周爷当着他们的面把亲生女儿给强了,可他们却不得不隐忍。
毕竟,昨天沉建国把周爷带过来,本就是以沉清玉愿意伺候的借口。
这个哑巴亏,不吃也得吃下。
但很快刘冬梅就发现不对劲,她眼底抑制着恨意,咬牙切齿地问道,“周爷,你刚才说什么绑架和强奸游戏?”
周爷顿时疑惑了,“你不知道吗?”
随即,他拿出一张带血的纸条,递给刘冬梅看。
他满脸回味地道,“当时,我推开门,沉清玉就被绳子绑在床上,旁边就放着这么一张字条,我立刻兴奋极了。
哈哈,你们一家三口还真是会玩,我活了四十多年,还第一次这么玩的。你们让我开心满意了,我就给你们办事。”
刘冬梅两根指尖紧紧捏着这张字条,心底涌起一股滔天的愤怒和恨意。
周爷看着她捏成褶皱的字条,略些不满意,他道,“弟妹,把字条给我。+6\k.a!n?s¨h\u,._c¢o/m+这字条上的血,还是你们女儿的处子血,很有纪念意义,我得收藏着。”
刘冬梅目光死死盯着字条,恨不得现在就撕毁。
沉建国看到刘冬梅一丝不动,只得上前从她手中抢走字条,交给周爷,赔着笑脸道,“给,周爷。”
周爷接过来,很是宝贝似的藏在口袋里。
他看了一下手腕上手表时间,神色一变道,“这个时间了,我现在需要离开了。”
沉建国看了一下时间。
六点二十了。
原来是这个点了,心里不免着急起来。
工厂上班时间是早上六点半到下午六点半。
如果夏天时间,则是早上六点到晚上六点。
银行早上上班时间稍微晚一些,是七点。
看到周爷要离开,沉建国讨好地说道,“周爷,我送您!”
周爷摆了摆手说道,“不用了,外面有人来接应我。沉老弟,我今晚还来。”
沉建国脸色一变。
等周爷一离开,刘冬梅目光死死盯着周爷,恨不得杀了她。
沉建国走过来,冷着脸开口道,“行了,别瞪着了,赶紧去看看女儿如何了。”
刘冬梅反应过来,立刻跑到沉清玉的房间。
一进去,就闻到一股子刺鼻的异味,整个屋子很是凌乱,床边放着那根带着血迹的绳子,被撕烂的衣服成布条,丢在整个屋子的角落,书桌上,椅子上,床上,满是欢爱痕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