蓦地，在脑海里有一瞬间记忆浮现：是那晚！从青阳市回雍阳市的途中，搭乘的一辆顺风车，那人十分怪异，把自己包裹的严实，左手无名指上有个戒指，还有手背上的疤痕……

苏雁织转头直直地盯着蒋鹤琦看，视线又落在他的无名指上，什么也没有，手背上的疤痕倒是有。

不应该会这么巧，那晚会不会就是他。

她视线再次回落到他脸上，目不转睛，思绪万千。

蒋鹤琦察觉到有双眼睛盯着自己，忍不住开口：“我是脸上有东西吗？看得这么认真。”

“对，有东西。”苏雁织神情恍惚的回应。

蒋鹤琦抬起修长的手指摸了摸自己的脸颊，轻声一笑：“什么东西？”

“哦，看错了，没什么。”苏雁织从恍惚间清醒过来，摆正身体目视前方。

忽地，一只手伸过来揉了揉她的头发，男人宠溺的眼神宠溺的笑，转头看了几眼，又回过头安全驾驶。

苏雁织僵直住身体，在凌乱的思绪里整理心情：他做的，还有什么是我不知道的，如果那晚是他，那他一定知晓我是去干什么，还有快递莫名送来的录音笔，也会不会是他。

她心里涌出一股心酸，转头目光清亮地看向他：本不想让你掺和进来，你却还是奋不顾身默默为我做一切事情，韩正宇说的对，你又有什么错，要去承受本不该你承受的事情，可我，过不了我心里的这道坎，这样对你，是真的很不公平。

眼泪在一刹那掉落，她转过头装作不经意地揉眼睛，转过脸看向窗外。

不多时，天空中飘起雪花，不知这个冬季下了多少场雪了，每一场好像都着不同的故事出现。

蒋鹤琦下意识把车内温度调高了一些，瞥见苏雁织满脸愁绪地望向窗外，想要安抚的手停在她身旁的不远处，又抽了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