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深陷的眼睛说不出的阴沉,许是这个暴戾书生眼袋太大又积着暗黑,总让人瞧着心底不自然,阴冷森然的可怕。
这暴戾书生蒙着眼睛还称得仪表堂堂,待一双眼睛暴露,立时成了活鬼,说不尽的暴戾阴狠,合他的绰号正绝配。
风馗首强站在堂屋中央,背后一个大包袱里面是三十五断白布,头上正裹着一段,也是干瘦躯干,骨架却撑的开。
风馗首只觉到暴戾书生双眼扫过自己,浑身就如落到冰窟窿里,心里也一阵发麻,禁不住丝丝冷汗就往下流。
可风馗首心里回想起刘癞子对自己说的,这个暴戾书生原是读圣贤书的,本是一个武勋世家子弟,就是因从小怒气不能自控往往干出天大祸事,所以家里才不让他习武,转而从文,可依旧不拔根,待娶了妻子,因一言不合怒屠老丈人一家,家里再也保不住他,只能任他潜逃,最终落草为寇,而在山寨里动辄杀人也是常事,夺人性命全凭了那一刻的心情。
所以风馗首小心再小心,连动一下指头心间也思量一番,恐自己无意间激怒于他给自己惹祸。
终于,那漫长的审视过去,暴戾书生干燥沙哑的声音响起道:“以后就在我手下做事了。下去把身体养壮了,以后好杀人越货!”
风馗首还不敢放松,赶紧点头称是,一番下来早就汗流浃背。
暴戾书生却一闪回了原处,堂屋里就剩下带他来的壮汉,默不作声的带着风馗首出来,从怀里摸出一块铁牌子給风馗首道:“这是我们的信物,好好收着。嘿嘿,以后就是一家兄弟了,互相关照!对了,我诨名叫虎子。”
风馗首接过铁牌子见无出奇之处,简陋的很,只上面画着一条大龙,背面一柄骷髅扇,一眼瞧过风馗首将其收好回笑道:“小子风馗首,初来乍到还请虎子哥提携。”
“自然!自然!”
二人说话间虎子已经带着路到了一处矮屋,却不是后山上那一片,虎子见风馗首奇怪便嘿嘿笑道:“跟着我们老大混的人就有这样的福利,不必在后山和那帮混球挤在一起,就算有人来寻事,也只管一巴掌抽出去便是。”
风馗首了然,便推门进去,也是简简单单,比他以前那破窝也强不了多少,还少了那份温馨。
虎子事毕就不见踪影,风馗首一个人伤感的杵在屋里,天障山是投成了,摇身一变也成了山贼,也算有了正经职业,前途不前途说不上,但却实实在在的将过上新生活。
这边鱼儿内心里空荡荡,直往铺板上直直躺下,脚指头从破鞋里出来,衣裤也早被树枝挂成条儿,摆个大字在床上也不知天冷冻人,滑稽的睡了过去。
一睡去就逢绮丽好梦。
风馗首这货正梦见躺在衣姐姐怀里,嘴里含着一颗艳丽樱桃吸|允着,一手在衣姐姐衣衫里游动,从蛮腰摸到了下面,感到毛茸茸一片还带着一点湿润,另一只手攀着一团软|肉不住揉捏,耳里却是衣姐姐一本正经的说话。
衣姐姐名叫呙衣。
其实现实里呙衣向来放纵风馗首在她身上放肆。其实这也怨不得风馗首,也不是他色胆包天,而是打风馗首爷爷一死之后,村尾独居的衣姐姐便让风馗首侍奉她洗澡。那时风馗首只有七八岁,早就把她雪白娇嫩身子摸了个遍,看个精光。不光如此,她还说风馗首从小未进母乳,便让风馗首吮她胸前两点蓓蕾,她就给风馗首讲一些个道理,无非是让风馗首出人头地,就可以不愁温饱潇洒自如,更有无数美娇|娘投怀送抱任其采摘。
衣姐姐从来都是一个坏女人,尽教会了风馗首如何对付女孩!可惜风馗首这烂命货连吃穿都愁,平日里也见不得一个像样的女性,一直没机会施展。
宝鼎村乃至仙门镇的所有人更是没人想到村尾破屋里居然藏着一个天大的美人,他们终日只看见表面的一件破败衣裳,而偏偏是最让人瞧不起的碎边鱼儿享了天大的艳福。
春梦正生的美妙,风馗首的门却被人猛一脚踹开,直惊得风馗首一下立了起来,哪管梦里是不是要了衣姐姐,眯着眼睛看去,门口立着三个气焰嚣张精瘦男人,年纪也不见多大却有一股子蛮横,想是在山林里呆久了,倒有几分野兽气息。
“新来的?”中间二十来岁的汉子瞅着翻身坐起来的风馗首,见两腿|之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