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此了解?现在我明白了,你根本不是雇农,而是旧时的官吏世家。”
“清朝覆灭不过数十载,那时你已步入中年,或许你及家人曾在宫中生活,亲眼见过李大太监与这玉佩,否则何以对此玉佩的来历如此熟知?”
“聋老太太,我所言可有误?”
李建设面带微笑问道。
他行事,向来恩怨分明。
若聋老太与易中海的栽赃得逞,李建设难免数年铁窗生涯。
故而,
李建设的报复,亦绝不会手下留情。
迫使聋老太交出传家宝,不过是前奏。
李建设真正的目的,是将这老妪逐出四合院。
此刻面对李建设的质问,聋老太惊愕万分。
双腿颤抖不已,竟无言以对。
“原来如此,老太太竟出身宫廷,难怪知晓李建设玉佩的来历。”
“没想到我们多年与一位宫廷中人共处一室。”
“不知她昔日宫中何职,若是丫鬟,恐难知晓李大太监诸多事宜。”
“我料她在宫中地位不菲,否则何以如此刻薄,仿佛众人皆欠她一般。”
“我曾疑惑,这老妇嗅觉何以如此敏锐,一嗅便知邻家佳肴,原是宫中经历,难怪见识广博。”
“这老东西享福半生,老来还贪图我们的肉食,上次我家半只鸡被她吃了,怎会有如此可恶之人?”
“她还常以长辈自居,我们可没这种出身旧官僚的祖宗。”
“更何况是旧官宦中的野猪皮一族,这种人早该被淘汰。”
住户们情绪激动,回想起聋老太在院中的恶行,个个咬牙切齿。
念及聋老太年迈,否则换作年轻人,他们早已动手。
“李建设,我认为你的看法有误。”
“我记得你家同样是三代为雇农,照你的逻辑,老太太身为雇农不应知晓玉佩来历,那你身为雇农后代,这玉佩又从何而来?”
“莫非,你与李公公的关系更为深厚?”
“是他直接赠予你家祖辈的?”
易中海自以为揪住了李建设话中的漏洞,大笑问道。
李建设瞪了他一眼,不屑地回答:
“我家三代雇农的身份确凿无疑,与聋老太不同,她的来历无人知晓。”
“至于玉佩,是因我母亲曾为士兵编织草鞋,一位士兵班长为感谢她,赠予了这块玉佩及其背后的故事。”
“那士兵说,玉佩是他曾祖父所留,自己从军生死未卜,故将玉佩托付给我母亲保管。”
“所以,严格意义上,玉佩并不属于我,只是我们暂时代那位下落不明的士兵保管。”
编织草鞋?
这话听起来颇为熟悉。
易中海仍不甘心:
“这也不能证明老太太就是宫里人,你能从他人处得知玉佩来历,老太太为何不能?”
李建设笑了,指了指老太太的脚。
“易中海,你看仔细,这双脚像是劳动人民的脚吗?”
易中海低头审视,瞬间如遭雷击。
聋老太的双脚宛如三角形的粽子,比孩童的脚大不了多少。
这便是旧时的陋习——裹脚所致。
尽管非宫中女子才可裹脚,但裹脚后行动不便,更无法劳作。
即便聋老太的家庭是小商人出身,这也说得通。
然而她的身份记录上,却赫然写着雇农。
一个没有土地,全靠租地为生的雇农家庭,怎会允许女子裹脚?
在许多农家,女性同样承担着劳动重任。
“易中海,你还有何辩驳?”李建设严厉质问。
面对铁证如山,易中海沉默无语。
四周的邻里皆感震惊,如此明显的谎言,他们之前竟未曾察觉。
一个三代为仆的雇农,怎会缠足?这谎言实在拙劣。
“可恶,我们都被这老家伙蒙蔽了。”
“多亏李建设,不然我们还不知要被这老家伙**多久。”
“李建设真厉害,一眼就看穿了聋老太的真面目,这种人绝不能让她再留在院子里。”
“赶她出去,让她坐牢!”
“对,坐牢!”
住户们情绪激动,被骗这么久,谁心中能不愤懑?
加之聋老太平日里行为不端,要么倚老卖老,要么强行讨食,早已让众人苦不堪言。
“请大家冷静,有马主任在,定会给大家一个满意的交代。”郭主任见状,连忙起身安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