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聋老太脸上露出得意的神色。
“那段日子,是我战乱后最风光的时候,甚至比在宫里时还要自在。”
“虽然作为长辈的权力不及宫中,但院中也没有那么多**,除了易中海,我便是这里最受尊敬的人。”
“易中海借我的身份打压了不少人。”
“而我也因此得到了不少便利,比如可以随意到别人家蹭饭。”
“我本以为就这样安度余生,待我老去,便将传家宝和房子都留给易中海,让他妥善安排我的后事。”
“谁料,李建设这孩子突然聪明起来。”
说到这里,聋老太不禁长叹一声。
若非李建设介入,她本可与易中海在院中横行无忌。
即便早些察觉李建设的变化,提醒易中海勿要招惹他,或许现状仍能安好。
然而,现实从无假设。
院内一片静谧,住户们皆沉浸在聋老太的叙述里,她亦从容不迫地继续讲述。
直至谈及易中海让她转交玉佩给贾张氏,随后贾张氏携玉佩与贾东旭以腹泻为由离开四合院的情节。
待他们归来,玉佩已悄然置于李建设家的衣柜中。
“这一切,皆是易中海的计谋。”
“我被他迷惑,竟用传家宝助纣为虐,落得今日下场,我自作自受,但易中海这小人也难辞其咎。”
“往昔的我虽有脾气,却绝非无赖,更不会栽赃陷害。”
“我的改变,皆因易中海的腐蚀。”
聋老太直指易中海,愤怒控诉。
易中海面色惨白,今日已历重重背叛,未料连聋老太也倒戈相向。
众目睽睽之下,他难以再欺瞒老太太。
唯有决绝割舍,与聋老太划清界限。
易中海神色凝重道:
“老太太,我自认无愧于你,何以如此构陷于我?”
“玉佩之事不是已解释清楚了吗?”
“你此刻反水,是否意味着李建设手中的玉佩仍属你所有?”
“若非如此,你所谓的阴谋又从何谈起?”
“李建设,你可承认这玉佩是聋老太的?”
易中海反应敏锐,重压之下仍迅速寻得防御的要害。
玉佩价值昂贵,李建设既然知晓其来历,必然也明了其价格。
易中海难以置信,李建设会为了对付自己,而放弃这价值三千元的玉佩。
只要他否认玉佩属于聋老太,聋老太先前的阴谋便不攻自破。
一个惯于说谎的老太太,她的话又能有多少可信度?
易中海的防御策略堪称无懈可击。
面对如此巨款,即便是马副主任或富有的陈雪茹,恐怕也难逃其陷阱。
易中海的布局天衣无缝,但遗憾的是,他的对手是李建设。
李建设取出玉佩,在阳光下仔细观察。
他惊讶地说:
“奇怪,这似乎不是我的那块,我的鲤鱼是雄性,而这块上的鲤鱼更像是雌性。”
话一出,全院居民皆忍俊不禁,连刘干事和警察们也被逗笑。
“你们笑什么?难道不知从鱼的外表可辨雌雄?”
“我的玉佩鲤鱼胸鳍上有一排小白点,而这块则是光滑的。”
“而且这条鲤鱼的后部微微隆起,这是雌鱼的特征。”
“看来,这块玉佩确实是聋老太的。”
那我的玉佩呢?”
“我好像好几个月没见过它了,不会被偷了吧?”
李建设的表演略显夸张,却无人能驳斥。
他的逻辑严密,无懈可击。
“确实,我常钓鱼,雌鱼后部外凸,雄鱼则内缩,至于胸鳍上的小白点,我倒未曾留意。”
阎埠贵也附和道,他日日钓鱼,雌雄之别自然明了。
“难道,这块玉佩真是老太太的?”
尽管难以置信,但若玉佩非聋老太太所有,李建设怎会拿此等宝物来构陷易中海?
的确,此玉佩价值逾千,而我家年岁入尚不足五百,何人愿以此重物害人?
假若是我,宁愿不让易中海身陷囹圄,也要先保玉佩,将其典当,换得诸多实惠。
众人皆认为,玉佩定属聋老太太无疑。
有人讥讽李建设,直言玉佩“遗失”。
连聋老太太也惊讶于李建设的爽快认罪。
易中海言毕,聋老太心已沉底,她以为无人会因助她而舍弃三千巨款。
但李建设之举,让她颜面尽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