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您还迟疑什么?”
马二花附和:
“婆婆,您不舍得出钱,难道还不愿让老易出吗?”
“我警告您,若如此待我们,日后我挣钱可不会给您一分。”
“二花,你……”
贾张氏满心郁闷。
当初急催贾东旭成婚,只为女方能接替其工作,维持家中收入。
谁料娶了马二花这泼辣货,家中横行不说,还想攒钱私藏。
若换个温顺媳妇,早被她责骂甚至动手。
但在马二花面前,贾张氏只能忍气吞声。
“好,老易,你的话我记下了,到时买房若不出钱,我和二花定不轻饶。”
贾张氏愤恨说道。
竞拍已进入激烈阶段,囊中羞涩者已悉数出局。
场上仅余刘海中与阎埠贵对峙。
“我出五块。”
阎埠贵颤抖着手,喊出新价。
五块,近乎租房市价,已失福利之名。
但比起孩子他日赴外租房,同院而居更为便利。
“老刘,做人留一线,我家孩子多一个,已至五块,能否相让?”
阎埠贵擦汗言道:
月薪仅二十七块五,幸得售鱼于李建设,方能与刘海中争房。
然,五块已至极限。
刘海中摇头,笑谓:
“老阎,非我不愿相让,实则无能为力。”
“我家光齐之情状,你亦明了,我比你更需此屋。”
“且你家虽多一人,尚有耳房,何忧?”
阎埠贵急得唇颤。
“刘海中,耳房加正屋,亦不及你家宽敞。”
“你身为贰大爷,岂能不展风范?”
刘海中笑答:
“老阎,你不也是叁大爷嘛,发扬精神,咱俩同担。
你先前加价时,岂顾自己身份?”
“再者,竞拍价高,众人得益亦多。”
“我身为贰大爷,工资亦居前列,加价责无旁贷。”
言罢,举手再道:
“我加至五块二。”
“还有高者否?”
刘海中得意扬扬。
此院之中,除易中海,唯他收入最高。
虽五六块之资不乏其人,然再增则不值。
何人愿多花数毛乃至一两元,争此性价比低之屋?
更何况,他乃贰大爷,有职在身!
“若无出价,我便宣结果矣。”
“我宣布……”
刘海中正欲宣布,忽闻:
“我出六块。”
一声突兀,现场哗然。
“竟是贾张氏!”
“此妇疯矣,六块之资,她能拿出?”
“贾东旭过去工作挣的钱都交给了贾张氏,她手头该有些积蓄,虽然结婚买缝纫机花了不少,但还能拿出6块租房,真是舍得。”
“我猜是马二花出的钱,她哥哥是街道副主任,收入比老刘高多了。”
“你说得对,马二花可能不想和贾张氏挤一张炕,想和贾东旭过二人
世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