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邻居们,事情不是这样。
我本来没想租房,是李建设一直激我,故意引我加价。”
“李建设,你害我!”
“你坑我!”
易中海终于明白,李建设哪有什么怕失败的弱点,他是故意装作不想输给自己,引自己持续加价。
自己还傻乎乎地认为抓住了李建设的破绽,一直盯着他的表情加价。
哪知那些表情,都是李建设演出来的。
这演技,绝对是影帝级别!
“易中海,你这是什么意思?话是你自己说的,难道李建设还能逼你不成?”
李建设未开口,刘海中已忍不住站出来。
若非易中海和贾张氏捣乱,这房子已是他的了。
尽管现状尚可接受,还能赚得一块两毛,但与夺得老太太房产相比,刘海中仍感有所失。
“老易,你得有凭有据,院里这么多见证人,老李可从没**过你。”阎埠贵严肃地对易中海说。
贾张氏怒目圆睁,尖锐地质问易中海:“易中海,你之前说要认东旭为干儿,还说要出钱帮他与二花争老太太的房子,现在又改口说不争,你究竟何意?难道不把我们当人看?”
马二花直接开骂:“易中海,你这**之徒,说出的话如泼出的水,若敢反悔,我让我哥收拾你!”
贾东旭也长叹一声:“师父,真没想到你是这种人,我看错你了。”
易中海倍感无奈,百口莫辩。
心中暗想:这群家伙,不就想要房子吗?等我度过此关,随便给你们五块钱在外面租房不好吗?非要我花27块争这房子?
“易中海,你究竟何意?”
“竞拍有规则,事先说好不准恶意竞价。”
“你既出价,就得按价付款。”
“27块,少一分都不行!”
见易中海欲反悔,住户们纷纷不满,无需李建设出面。
这可是他们的血汗钱,每家一块二呢。
李建设或许不在乎,但院里贫苦户多,正指着这点钱改善生活。
“各位,我错了行吗?”
“刚才我冲动了,向大家道歉,二十七块太多了,咱们减半如何?”
易中海服软了,他不敢与全院为敌。
但他显然低估了这些人的贪婪,别说减半,少给一分都不易。
“易中海,别啰嗦了,你月薪七十多,只肯出二十七,对你来说轻而易举吧?”
“我家月收入才二十几块,你易中海就算分三份,也比我们赚得多,别在我们面前装穷。”
“这关乎的不是钱多少,而是信誉问题。
你亲口报的价,现在想反悔?这不是伤我们的感情吗?”
“就是,没钱就别竞拍,装完大爷就想溜?哪有这等好事?”
“我不管别人,我家的那一块二你得给足,不然我天天赖你家,去轧钢厂闹,也得让你易中海负责。”
“我也是,我家的钱一分不能少,别人省不省我不管。”
易中海近乎绝望。
这二十七块,他实在拿不出。
此时,一人突然冲出,砰地跪在众人面前。
壹大妈泪流满面:
“邻居们,大爷们,行行好吧。
中海这次不对,但你们也别太绝情。
他是六级钳工,月薪七十多,可每月给我治病就得三十多。”
“算下来,一个月剩不到四十块,再给贾家租房二十七块,我和老易连饭都吃不上。”
“我给你们磕头,求你们放过我们吧。”
说完,壹大妈砰砰砰连磕数头。
院中的人稍有动容,但仍不舍那一块二。
纷纷转头,不愿看壹大妈下跪。
唯有阎埠贵稍存良心,上前扶起壹大妈:
“老易媳妇儿,快起来,天冷地凉,冻坏了可不值当。”
壹大妈哭着挣脱,坚持跪着:
“叁大爷,我不起,我家已难以为继,冻死在这儿也罢。”
刘海中在旁怒斥道:
“赵慧兰,你这是无理取闹。”
“你若真觉得委屈,刚才易中海喊价时你为何不阻止?现在知道日子难过,那也是你们自找的,怨不得旁人。”
“老阎,她要跪就让她跪,我就不信她真不怕。”
刘海中心胸狭窄,曾为求官抄了娄晓娥家。
今日易中海抢了他的房,他岂会善罢甘休?
这可是27块钱,哪是女人一跪就能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