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古董法器模型!道具!至于符纸…”
范彪皱起眉头,似乎在想着合适的理由。
“呃…那是我同僚最近在研究古代民间驱邪避秽的民俗仪式,画着玩的!至于我们为什么会来…”
范彪眼珠一转,语速飞快地编造道,“是我徒弟!就他!”他一指地上麻文文,“他昨天给我打电话啊,哭爹喊娘的,说在这里干活有性命之忧!我这当师父听了的能不急吗?
“这不关心则乱,也没联系警官,首接拉着同僚过来救人!谁知道一进来,嚯!好家伙!这帮人打得那叫一个热闹!又是刀又是棍的!
我们一看这不行啊,得拉架啊,结果拉架不成,反而被卷进来了,您看我这衣服破的,都是拉架的时候不小心被刮的!哎呦,可心疼死我了,这料子可不便宜…”
范彪一边说,一边煞有介事地摸着唐衣上的破口,一脸肉疼的表情,试图用浮夸的表演和“拉架”这种看似合理实则荒谬的理由蒙混过关。
周凡在旁边听得嘴角抽搐,只能配合着范彪,努力低下头,掩饰脸上的尴尬。
队长和一众警察听着范彪这番漏洞百出却又煞有介事的“解释”,脸上的表情极其精彩。
有皱眉的,有撇嘴的,有强忍着不笑出声的。
这理由实在太扯了——两个搞“民俗研究”的,拿着“道具”剑和符纸,深更半夜跑来豪宅“拉架”?还把现场搞得更乱了?怎么看都透着诡异和不合常理。
“拉架?”
队长重复了一遍,声音里充满了浓浓的不信,“拉架能把现场搞成这样?墙上的那些痕迹是怎么回事?还有你身上这些…像是被人爪过的痕迹?”他指着范彪道袍边缘明显的焦痕。
范彪心里咯噔一下,脸上笑容不变,脑子飞快转动:“这个…哦!对了,警官您观察真仔细,是意外,绝对是意外!
我们进来的时候,路边碰到一个野狗,下车驱赶不成反倒被抓了一下,至于墙上的痕迹?那…那可能是他们之前打架弄的?或者…或者年久失修?修房子偷工减料,难免的!嘿嘿…”
他努力把一切往“意外事故”和“房屋老化”上推,配合着他那副“我很无辜”、“我很倒霉”的表情,显得既荒诞又有点滑稽。
队长盯着范彪看了足足有十几秒,那眼神仿佛要把他看穿。
最终,队长似乎放弃了对这个明显是胡诌的理由进行深究,至少现在不是深究的时候。
他大手一挥,声音恢复了公事公办的冰冷:
“行了!所有人!全部带回局里,详细笔录!现场封锁,等法医和痕检!把伤者送医,严密看管!特别是他们三个!还有这两个昏迷的,醒了立刻通知我!”
“是!”
警察齐呵,随即押着一行人带离了这片弥漫着血腥,和未散阴冷气息的别墅。
闪烁的红蓝警灯,再次撕裂了深夜的寂静,车队呼啸着,朝着市局的方向驶去。
乐东靠着车窗,久违的安全感让他眼皮沉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