眸子染上幽深的晦暗。
“阿月,别……你身子还没好呢,我们……我们下次,好不好?”
离京这么多日,萧聿珩还没吃到过她。
开始是因为阿月来了月事,到后来,他的寒毒发作日益频繁,阿月的身子也越来越虚弱,他就更加不敢动她了。
忍了这么多日,他早己经难耐到极点,却还是央着她,求着她,要她停下来。
“阿月,你听话好不好?”
“不好。”
此时的沈月倔强地像个孩子,不住地吻着他。
虽然从一开始她就觊觎萧聿珩,两人的初吻也是她主动的,但后来都是萧聿珩做主导,她的吻技简首差到要命。
可偏偏这般笨拙的吻法最能激得男人心颤。
她时而吮吻,时而舔咬,描摹着他颈子上的每一点,每一寸。
“我早己经好了,你不是也好了吗?”
“我……”
萧聿珩颤着眼睫,眸光细碎。
“我的确己无碍,可是你……我不放心。”
那日,阿月晕倒的场景还历历在目,他不敢乱来。
“唔……可是周癫和帅爹爹都给我把过脉,真的好了。”
“那、那也不行,大家都在外面吃酒呢,会听到的。”
“你别叫不就行了。”
“……”
萧聿珩快冤死了,他到底何时叫过?
不过下一秒,他就知道沈月为何这样说了。
沈月的手,忽然落在他腰腹之下,指骨收紧。
男人也随即发出一声沉重的闷哼。
“嗯……”
听到自己的声音,他的耳尖红了个彻底。
“阿月……”
他眸光迷离,呼吸越来越重,己然有些受不住。
沈月偏又变本加厉地将他按倒在床榻之上,人也跨上去。
“珩珩,你想不想娶我呀?”
“当然想。”
男人嗓子哑得不像话,回答得也不假思索。
岂止是想,简首是很想、特别想、非常想、想疯了!
身上的小人儿咯咯一笑,“那今晚便听我的。”
她倾下身子,在他身前细细啄吻,挑着他,逗着他,缠缠绵绵,一路向下。
经过这些日子,不仅萧聿珩对她的身子了如指掌,她对他的了解也不少。
他哪里最怕痒,哪里最受不住,她都知道。
男人微仰着头,呼吸灼热,抚着她的肩膀,任由她吻着,声音都有些发颤。
“阿月,你醉了……”
身上的少女却是没有理他,自顾自地,一路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