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跟你们学了。”
“当然记得,那毛桃你可爱吃了,身上被毛扎的浑身痒,后来都是我喂给你吃的。”
李占庆一想到当时儿子被痒的边抱着自己挠,边往嘴里塞桃,就哈哈的笑出了声。
宝根坐在后边,纳闷的问:“爹,你笑啥呢?”
李占庆怕把这小崽子惹急了,就转移话题长叹一口气,“你二舅那人不错,当年没留咱们吃饭也是情有可原。
你大表姐荷花年前刚生完孩子,家里有点好东西都送去给闺女下奶了,拿不出东西招待咱们,你二表姐去看你,估计也是得了你二舅的叮嘱。”
宝根听到这心里就释然了,爹俩说着话就到了家,把自行车放进小棚子里。
李占庆背着手,严肃着一张脸说:“宝根,你也累了一上午了,回屋休息去吧。一会你娘回来,我跟她好好唠唠嗑!”
宝根大眼睛叽里咕噜乱转,是非之地不可久留啊,不然老娘还以为是自己从中作梗、添油加醋,挑拨离间,煽风点火,推波助澜,恨不得让她大权旁落,为父王哐哐扛大旗……
宝根想到这,三步并作两步就窜进了西屋,伸手捞起炕上满满当当的挎包,撒丫子就往外跑,还不忘跟老爹打个招呼,“我去看看我爷,溜了!”
李占庆见儿子的鬼精样,好笑的摇了摇头,哪还有刚才严肃的样子,自言自语的说:
“这个臭小子,跟个大马猴一样吱哇乱叫,像什么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