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土地神郑重告别后,我快步返回地面,此刻,闯关之旅正式拉开帷幕。′i·7^b-o_o^k/.*c.o\m′
只是,老赵那边情况究竟如何?749局的人又何时能赶到呢?这些疑问在我心头盘旋,但此刻容不得我多想,时间紧迫,每一分每一秒都至关重要。我再次踏入电梯,竟意外发现铃花一直守在里面。我能感觉到,她似乎一直在等待我的归来,想来定是因为她女儿的事。这栋大楼着实诡异得很,明明有36层,可电梯却只能抵达18层。联想到土地神提及的拜鬼教,我推测18层以上极有可能是养鬼的区域。在电梯里,我看向铃花,轻声说道:“说说你女儿的事吧,只有了解清楚,我才能更好地帮你找到她。”铃花缓缓抬起头,用那满是眼白的鬼眼望向我,我竟从其中感受到了深深的悲伤。她幽幽开口,声音仿佛从遥远的地方传来:“我女儿叫阿玲,七岁那年,她爸爸遭遇车祸,永远地离开了我们。从那以后,就只剩我们娘俩相依为命。日子虽过得辛苦,可我们依然觉得很幸福。”说到这儿,铃花突然停住,陷入了深深的回忆之中。我不禁一愣,赶忙追问:“然后呢,后来发生了什么事?”就在这时,令人意想不到的事情发生了,阿铃的眼白中竟缓缓掉下两颗晶莹剔透的鬼眼泪。_a~i_h·a?o\x/i¢a~o`s_h^u,o!..c-o\m/这可是极为罕见、可遇不可求之物啊!要知道,鬼本身属于灵体状态,并无实体,所以很难产生实质性的东西。唯有鬼魂经历极端的情感冲击,比如悔恨、执念消解、爱恨离别,且这种情绪足够强烈、纯粹,才有可能凝结成“泪”。我赶忙小心翼翼地收起铃花的眼泪,就在鬼眼泪落地的刹那,我的道眼突然一阵发热,或许这眼泪日后会有妙用。铃花抽泣着继续说道:“我和阿玲父亲都是在孤儿院长大的,相遇后,我们格外珍惜彼此。”“可老天爷就是不肯遂人愿,就在修建这所大厦的时候,阿玲父亲去工地做工,却再也没能回来。”“我们孤儿寡女,就想讨个公道,找回阿玲父亲的尸体,可没想到,却得罪了惹不起的人,将我们一顿打扔了出去。”“阿玲父亲走后,我慢慢得了重病,家里根本没钱医治。”“有一天,我下工回到家,看到阿玲留给我的一封信。,2¢c+y+x*s′w¨.′c?o`m~信里说,她遇到一个奇怪的人,说她是什么天生邪煞之体,要带她去修行,还留了几十万给我治病。”我心中一凛,天生邪煞之体?这可是炼制鬼物的绝佳命格啊!阿玲接着讲:“我只能先去治病,然后再去找阿玲。直到有一天,我在梦中,阿玲告诉我,她要去很远很远的地方,再也不会回来了。”我忍不住轻叹一声,惋惜地说道:“唉,阿玲这是放心不下你啊。恐怕她已经遭遇了不测。”铃花轻轻点头,说道:“我知道,所以这些年我一直在寻找她,即便死了,在阴间也从未停止。黄道长曾帮我查过,阴间并没有阿玲的消息。”我看着铃花,坚定地说道:“只要阿玲还在阳间,我一定会找到她的。”就在这时,“叮”的一声,18楼到了,电梯门缓缓打开。 我抬脚迈出电梯,这次来到了楼道,看来土地神已经成功剥离了鬼门与电梯的融合。“玲花,你在电梯里等我吧,等我回来,就带你去找女儿。”说罢,我转身毅然朝着19楼走去。当我踏入19楼的瞬间,整个世界仿佛都扭曲了,准确地说,我已经进入了另一个维度空间——“鬼蜮”。这已经是我第二次踏入鬼蜮了,第一次还是下山的时候,跟着张前辈学习殓文之时。刚进入十九层,一股阴森的鬼气扑面而来,阴气浓重得几乎让人窒息。我心中不禁好奇,这栋大厦阴阳并存,活人竟能与鬼魂一同生活,还相安无事,实在诡异至极。就在我踏入的那一刻,群鬼瞬间被惊醒,纷纷将目光投向我。只不过,这些鬼大多低级得很,不过是一些亡魂和孤魂野鬼罢了,根本不足为惧。虽说这些鬼形态各异,死状凄惨,换做常人,估计早就被吓得晕过去了。可以想象,上百只面目狰狞、丝状凄惨的鬼直直地盯着你,那感觉,别提多恐怖了。我只是稍稍泄露了纯阳体的气息,距离我较近的幽魂瞬间化作飞灰,消散于无形。其他鬼见状,纷纷惊慌失措地四散逃离,躲得我远远的,似乎察觉到了我的厉害。见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