案。
晚上,云晚晚还是带着我去吃了饭,难得两个人没有针锋相对,我略微有些安静,而云晚晚一直都很在意我的表情,甚至中途来了个电话,她也直接挂断了。叶清清说,我在意的是她的态度,无论她想好与否,在我面前都得做出夫妻的姿态来。长久以往的维系关系的确是会累,云晚晚发觉这一点已经很晚了。叶清清给贺铭找了个保姆,照顾贺铭跟笑笑的饮食起居,甚至还有医师执照,笑笑有个病痛也能立刻查看。这人还不只是保姆,甚至是叶清清的眼线。叶清清可不是一般人,名师高校毕业,甚至还没毕业就被还没继承云氏的云晚晚发现,行业内,没人能比得过她。甚至她连云晚晚跟贺铭的过往也一清二楚。正因为这一点,叶清清才发觉贺铭没这么简单。“我知道了,你继续盯着就好,贺家最近有任何动作你都要小心,贺铭从来都是贺家的继承人,联姻也是为了贺家,他不可能轻易被踢出局,我觉得有问题。”挂断电话,叶清清看了眼空无一人的秘书办,突然叹了口气。恋爱让人头脑迟钝,这么简单的问题,云晚晚居然才看出来。她收拾好东西去找云晚晚,晚上有应酬,她们该出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