瓷心虚着说:“我们在酒店相遇的那天晚上,我彻底标记你之后,你的信息素已经不再释放,可我去洗澡的时候,却依旧闻到了曼陀罗的味道,起初我以为是你身上的残香,后来随着多次犯病才知道,原来我信息素味道就是曼陀罗。′k!a-n!s`h′u^c_h¢i,./c+o\m¢”
每次腺体犯病时,味道很轻,只有她自己能闻到,别人很难闻出,今天晚上之所以气息这么浓烈,可能跟余主任让自己吃的药有关。
在吃药之前,江瓷曾去做了抗敏性测试,而那个抗敏性测试最重要的一个测试就是——曼陀罗。
余主任拜托顾医生给自己做测试,其实是通过两个方面来测试的。
顾医生是外部条件,内部条件是通过吃曼陀罗为主混合的其它中药进行腺体刺激。
虽然当时失败了,可现在满浴室飘散的曼陀罗信息素,足以证明,余主任的药还是有用的。
顾斐然:“为什么不告诉我?”
江瓷:“因为这件事情太偶然了,我不知道该怎么和你说,酒店那天晚上彻底标记你之后,我就开始犯病,你那么担心我,我想万一再因为这个信息素出什么事情,岂不是会更加担心,所以我就没和你说。~1~8,5.t`x,t-.!c¢o¨m^”
顾斐然沉声道:“那我是不是要谢谢你的好意,竟然还知道为我着想?”
“谢谢就不用了。”江瓷朝顾斐然伸手,厚着脸皮说:“我上次不是给你了三张抑制贴吗?那个,你要是没全部用完的话,可以给我一张吗?我这个情况,贴一张抑制贴说不定就没事了,你要是不想给,给我抑制剂……也……”
江瓷越说,顾医生脸色越沉,说到后边,江瓷声音渐渐小下,到最后,已经不敢说了。
顾斐然:“说啊,怎么不说了?”
江瓷小心翼翼收回手,手指蜷缩搭在膝盖上,不敢说话,上次自己承诺过顾医生,再次犯病,无论发生什么事情都会来找她,现在却问她要抑制贴,压制信息素,不是在食言吗?
两人安静了一会儿。·看¢书\屋~小-说_网· ?已`发*布!最?新-章,节,
江瓷忍着后颈腺体的炙热和身体的不适,再次小心开口:“虽然我不想对你食言,但我们两个上次在酒店已经彻底说开,如果我现在为了自己的小命找你测试,利用你,不是显得很混蛋吗?”
顾斐然:“你哪次不混蛋了。”
江瓷抿唇,没话反驳,确实挺混蛋的,不过,她抬头看向顾医生,“你,介意我再混蛋一次吗?”
咚——
“啊,好疼!”江瓷条件反射收起右腿,龇牙咧嘴地揉着小腿,怎么又踹人。
顾斐然一眼都不想再看她,说道:“不是想走吗?门开着,你走吧,我绝对不拦你,食言而已,你以后是生是死,和我没什么关系。”
虽然顾医生这样说了,但江瓷没敢立刻站起来走,等双方僵持了将近几分钟,她才缓缓靠墙站起来,身上哗啦啦地往下滴着水。
现在酒醒了许多,可发热期还在,江瓷捂着后颈腺体,越过顾医生,踉跄着走到放西服的地方,伸手拿起来披在身上,遮挡着湿透的后背。
江瓷从浴室里面出来,看到洗手台上放了两个抑制贴,还有一盒未开封的抑制剂。
原来顾医生早就给自己准备了。
江瓷眼眸垂落到地面,有几分落寞。
其实,她何尝不想堂堂正正地和顾医生测试,但明明都放弃顾医生两次了,现在再找她测试,未免太混蛋了,但不测试,对顾医生食言……好像也挺混蛋的。
江瓷站着愣神时,顾斐然从后面走出来,快步到衣帽间,翻找着什么东西,她找了几个地方都没找到,忽然停下,想起那盒抑制剂是家里最后一盒了。
于是顾斐然又从衣帽间出来,回到浴室。
江瓷以为顾医生不会再回到这边,所以拿起一个抑制贴撕开,准备贴在后颈处,没想到撕开的瞬间,顾医生又回来了。
江瓷:“……”
有点尴尬。
但顾斐根本没看她,伸手拿过那盒抑制贴,扭头往外走,坐在沙发上,准备打抑制剂。
江瓷一边忍着后颈和身体的灼热,一边想,顾医生拿抑制剂做什么?齐氏这款新品,完全能够抑制s级omega的信息素,不用再打抑制剂。
不对。
抑制贴,顾医生后颈也贴了抑制贴。
江瓷忽然想起刚才顾医生扭头走的时候,后颈稍微露出来,腺体处贴了一个抑制贴。
顾医生没到发热期,根本用不到抑制贴,难道顾医生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