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粮食,可以。”
江瓷愣住。
这种台词好像让人一下子回到上世纪那个年代,有种不浪费粮食的自豪感。
江瓷目光注视着,又用筷子夹了一块。
等面条吃了将近一大半,江瓷看了看右手边放着的红酒,问道:“这个红酒是摆设,还是我可以喝的?”
顾斐然在吃意面:“当然可以喝,花钱买的,一杯几千块钱。”
江瓷不是很喜欢喝酒,但一杯几千块,怎么说也得给喝了,毕竟斐然不能喝酒,自己再不喝就浪费了。
于是江瓷端起来一口气喝完了。
“咳咳。”江瓷杯子还没有放下,便低声咳嗽着,喝的有点猛了,果然不管多贵的酒 ,真的都好难喝。
顾斐然伸手帮她拍拍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