简云州环住叶攸宁的腰,低沉的嗓音里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紧绷:“宁宁……”
温热的呼吸喷在叶攸宁敏感的耳廓,她手一抖,锅铲差点掉进滋滋作响的锅里。~s,h!u·b`x!s`.?c.o-m?
“哎呀!”叶攸宁轻轻推搡着简云州结实的手臂,脸颊飞起红霞。她的声音像掺了蜜糖,又软又糯,“别闹,锅里还有菜呢,糊了晚上咱们就得吃‘炭烧红烧肉’了。”
她侧过头,水汪汪的眼睛嗔了简云州一眼,然后娇羞的说:“你先去歇会儿,我马上就好,有什么事,吃完饭……再说。”
简云州看着她红扑扑的小脸和被烟火气蒸腾得微微湿润的鬓角,眼底的墨色浓得像化不开的夜。
理智告诉他,饭可以做,也可以点外卖,但他又实在不舍得拂了女朋友这片巴巴儿跑来、还钻进油腻厨房为他洗手作羹汤的心意。
这种笨拙却真诚的“家”的感觉,比他升职都更让他心旌摇曳。
简云州低头,在叶攸宁光洁的额头上印下一个克制的吻。
“好,”他喉结滚动,压下翻涌的情绪,声音喑哑的:“听你的。我先上楼冲个澡,换身衣服。¢搜?搜,小,说,网\ ^已*发+布*最`新.章.节¢”
他松开怀抱,首起身,松了松勒了一整天的领带,指腹眷恋地蹭过叶攸宁滚烫的脸颊,然后才转身走向楼梯。
定制西装修饰着简云州宽肩窄腰的背影,即使在自家放松的氛围里,也自带一股特有的禁欲感。
叶攸宁看着他挺拔的身影消失在楼梯转角,才轻轻拍了拍胸口,长长舒了口气。
厨房窗玻璃倒映着她含羞带笑的脸,连呼吸都带着甜蜜的泡泡。她定了定神,重新专注于锅铲之间。
二楼水声淅沥沥响起的时候,叶攸宁终于将最后一道翠绿的清炒时蔬装盘。
餐厅灯温暖的光晕下,三菜一汤散发着家常却无比诱人的光泽:浓油赤酱、软糯诱人的红烧肉;雪白细腻、铺着葱丝的鲈鱼;颜色清爽、翠绿的时蔬;还有一小锅红黄相间、酸香开胃的西红柿鸡蛋汤。
主食是两个雪白暄软的馒头,米箱的位置实在“隐蔽”,叶攸宁翻了半天也没找到,只能紧急外卖救场。
当楼梯再次响起脚步声时,叶攸宁正摆放着碗筷。简云州换上了一身深灰色家居服,少了职场的冷锐,多了居家的慵懒,额前几缕湿发随意垂着,衬得他轮廓分明的脸意外地柔和。+s·o_u.k/a?n¢s/h~u¨.?c+o!m?
他目光扫过餐桌,再落到那个因为忙碌而脸颊红润、额角还沁着细密汗珠的人儿身上时,深邃的眼眸里像落入了星光。
简云州几步走到她身边,自然而然地低头,温热的唇印在她光洁的侧脸,带着刚沐浴后的清冽水汽和独属于他的成熟气息。
“宝贝,辛苦了!” 他低沉的声音里含着毫不掩饰的疼惜和愉悦,手臂又习惯性地要环上来,“闻着就好香。”
叶攸宁笑着躲开他湿漉漉的头发和可能沾上的水汽,笑着说道:“快坐下尝尝!”
一顿饭吃得温情脉脉,叶攸宁把一片最嫩的鱼肚肉夹给简云州,自己也小口吃着红烧肉。
“对了,” 她忽然抬起眼睛望着简云州问道:“你说……我这么突然跑来,会不会打扰你啊?范秘书说……你本来有应酬?”
她的语气带着点小心的试探和隐藏的小得意。
简云州放下筷子,骨节分明的手拿起馒头,深邃的目光牢牢锁住她说:“打扰?”
他低笑一声,尾音上扬,带着一丝愉悦的轻嘲,“这是我想都不敢想的‘打扰’。不过……范秘书确实没提。”
简云州眯了眯眼,想起之前范秘书那异常干脆地“替他”推掉应酬、还暗示他晚上务必准时回家的神情,当时那点不易察觉的怪异感此刻全有了答案。
原来如此!那所谓的“打扰”,是范秘书亲手为他推开的,通向“惊喜”的门!
简云州唇角勾起一个心领神会的弧度,看向叶攸宁的眼神几乎能滴出蜜来:“看来范秘书很懂……领导夫人的重要性。”
“领导夫人”西个字被他咬得格外清晰,带着显而易见的愉悦。
简云州心中盘算着:这个范秘书,擅自做主的手是伸得长了点,但这次伸的……真是深得他心!看来年终奖和职级晋升表上,必须给这位“功臣”留出足够体面的位置了。
心底的温情和愉悦迅速升温,催生了某种更深的渴望。看到叶攸宁放下筷子,满足地呼出一小口气,简云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