卡布奇诺递到路舒面前,“路队,辛苦了,请你喝。”
“啊?”路舒有些受宠若惊,她一句大拇指指着旁边的方奇文,“奇文也挺辛苦的,要不把咖啡送给她喝吧?”
“这是闻林让我请你的,她说你挺辛苦的,眼角都快有鱼尾纹了,就拜托我给你弄杯咖啡。”
得知是闻林送的,路舒心安理得地收下了,虽然心里面并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