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手,眼眸微眯,断断续续应道:“可……可兄长,我并不觉得难受。!幻,想!姬· ¢最*新`章?节*更~新¨快·”
“你!你这——我是在问你难不难受吗?!”殷曜翎气得脑仁直跳,又要竭力压着不稳的呼吸。
她手上的力度陡然加重,他下意识垂眸,恍惚间看见了自己的魂体。
与殷月魄不同,他的胸膛上根本没压着什么手,可也在缓慢地变形。
覆在上面的薄肌略微往下陷去,无端凹陷出几道指痕。肌肉往一处聚去,原有的白净被压得微微泛红,零散分布着的伤疤也被挤捏得扭曲变形,须臾又恢复平整。
只是那淡红印迹并不容易消褪,七零八落地分散着。
他紧咬着牙,想挥开那只手,但无论他怎么挥动,碰着的都仅是一片虚无。
瞧不见她的手,也打不开。
正因如此,反而显得更为放浪。
殷曜翎仍没放弃抢夺躯壳控制权的打算。
他竭力保持着冷静,忽视掉落在身上的异样触感,开始运转周身妖气,试图趁着殷月魄心神恍惚之际,占据这副身躯的主导权。·3*4_k,a*n′s¨h+u!.¢c\o~m_
殷月魄没有察觉到他的意图,只是顺心而为地攥住楚念声的胳膊,身躯也不自觉地躬低。
一缕微卷的漆黑长发垂落,扫过楚念声的面颊。
有点痒。她挠了下脸,眼一抬,就将他的艳靡神情尽收眼底。
她的手一顿。
难怪话本里会将这些设定为给大侠的诱惑。
的确不好克服。
不过好在她向来秉持着不好克服的诱惑就不克服的原则,抬手便又拍打了一下。
薄肌晃颤间,殷月魄挤出压抑的哼喘,逐渐显露出某种似乎难耐的神态。
她则顺手捻住捏了捏,抬眸,像观察到什么新鲜事一样,煞有介事地说:“变明显了。”
话音未落,缠在她踝骨上的蛇尾巴又绞紧几分,尾巴尖儿难耐地摩挲着,仿要嵌进她的骨头里似的。
殷月魄则被突来的刺激折磨得微躬了背。′j_c·w~x.c,.!c+o-m.
他不再攥着她的胳膊,转而搂在她腰间,头也埋进了她的肩颈处,慢腾腾地蹭着。
灼热的吐息喷撒在侧颈,楚念声蹙眉,作势要将他推开:“嗳!你身上还有血,别沾我衣服上了。”
殷月魄只听见她说话,并未理解她的意思。
他顺着她的动作略微直起腰身,又低下头,直勾勾盯着她一张一合的嘴。
概是亲过一回,他已知晓该怎么做,却没直接落下吻,而是探出一点信子尖,若有若无地扫过她的唇瓣,像是在询问她的意思。
唇上扫来轻微的痒意,楚念声却忽觉麻烦。
上回亲近,许是因为好奇心太重,又或是变成了蛇,她有些昏头。
现在她却清醒得很。
按原剧情,这蛇妖是得杀她的,还是比她更残忍的反派。那他俩亲在一块儿算什么,剧情不全崩了吗?
可尚未推开他,她又心生犹豫。
若说实话,作为解决短暂需求的对象,这蛇妖的确是个不错的选择。
什么都不懂,意味着她可以手把手地教,还不像其他人那样难对付。
也用不着担心他会往外说——只要她小心谨慎些,自不会让其他人知道他的存在。
但是——但是要真被人知道了呢?
先不说裴褚崖(她和他虽定有婚事,可他又不喜欢她,怎会在意这些),只消想一想楚霁云知道此事后的态度,她便觉头皮发麻。
准得逮着她念经。
要是再让她爹娘知道,她就算彻底完了。
况且也还有剧情得走。
但是——
可她——
哎呀不管了!
她都到了这年纪,有点小小需求又怎么了!
况且她又不是要做什么毁天灭地的大坏事。
大不了到剧情节点上,她再想法子让这蛇妖恢复记忆。
就像刚才那样,他不就恨不得直接杀了她么?
到那时候,她便由着他杀算了。
也不管这道理歪不歪,她很快便说服了自己。
于是当那信子尖再次扫过她的唇瓣时,楚念声稍仰起了颈。
殷曜翎真恨不得将他这弟弟的脑袋拧下来。
他好不容易拜托外界的干扰,勉强平复了心绪,却忽觉蛇信子像是扫过了什么东西。
温温热热的,似乎还有微弱的气流落在舌面上,扫过轻微的痒。
他抬起眼帘,下一瞬便看见那灵修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