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身躯之中,与她彻底融为一体。,E~Z/小/说`网+ `更~新*最`全*
只消想一想,他便觉浑身作抖。
他咽了咽,有意压制着渴念,瞳仁却因兴奋而放大不少。
“你干嘛不说话?”楚念声微蹙起眉。
“我……”乌鹤开口,仅挤出一字,就察觉到自己的呼吸抖得实在厉害。
唯恐被察觉到异常,他索性屏住呼吸,只摇了摇头。
“不疼?”楚念声收回手,若有所思,“这药竟这么难炼,难怪是高阶毒药,再来几回,蛇毒都不够用了,还得重新采——先给你解毒,待会儿再重新炼一回,这次半点差错都不能出。”
不光他,她也得解毒。
不知道是不是伤口上沾了他的剑息,她也出现了大差不差的症状。
刚才还仅是手发热作痒,这会儿浑身都像是在酷暑里晒了一整天似的,心里也格外烦躁。
乌鹤也只想快些解开这药效诡异的毒,便问:“怎么解?”
方才她帮他解毒时,他的意识还不算清醒,并不记得发生了什么。¢看′书-君? ,追`最-新^章+节-
“放血。”楚念声热得不想说话,言简意赅道,“弄点小伤,你把沾了毒的剑息逼出来就行了。”
她说着,用灵力凝成一片薄刃,又抓起他的一条胳膊,推起袖子,快速利落地划了道伤口。
剑息逐渐溢出。
她正想给自己手上也来一刀,却忽然停住。
随着剑息外涌,她捕捉到了一丝清凉气。
若有若无地萦绕在他的伤口附近,便像是沙漠里的一汪清泉。
楚念声盯着他的伤口,咽了下喉咙。
不同于方才的赤色剑息,如今他的剑息已经恢复正常,呈现出清浅的淡色。
好似只要吃上一点,便能缓解眼下所有的燥热般。
耳畔落下一声难耐的喘息,她倏然回过神,恼蹙起眉。
想什么呢!
她难不成还能抱着他的胳膊啃?
就中了这么一点毒便昏了头,实在不像话!
她暗暗骂了自己一句,又抬头看向乌鹤,正想问他在乱喘什么,却见他别着脸,眉头蹙得死紧。?j!i.n-g?w+u\x¢s-.^c′o′m/
而他身后的蝎子尾,也并未消失。
楚念声稍怔,狐疑道:“症状有没有缓解?”
乌鹤小幅度摇了下头,根本不瞧她。
不仅没缓解,心底的那怪念越来越强,痒意也如蚂蚁般在周身乱窜。
“没有?”楚念声大惊,“怎么可能呢?你的剑息明明流出来了* 。”
他哪里知道?
乌鹤愈发无所适从,竭力避着她,恨不得与墙体融为一体。
“你离我远些。”他的声音发着颤,“否则我,否则我……”
“否则什么?”楚念声眼一垂,注意力又全到了他的胳膊上,“许是伤口划得不够深,剑息外涌得太少。”
她又凝出薄刃,却迟迟没落下。
那滚烫的热意已烧至她的脑中,带来令人烦躁的灼痛外,也使她的思绪愈发混乱。
昏沉沉间,她仿佛只能看见那逸散的气息。
楚念声握着他的胳膊,无意识凑近了些。
等回过神时,她竟已咬住他的手臂,试图攫取沁凉的剑息。
她心知这样不对,可当剑息极大缓解了满心躁戾时,一切都失去了控制。
她的牙齿碾在他的胳膊上,刺进那划开的伤口里,舌尖轻作吮舐,一股接一股的沁凉剑息便流入她的肺腑。
疼。
乌鹤稍仰起颈,喉间溢出阵阵痛喘。
她的劲儿太大,几乎要将他的骨头都咬碎,带来的刺痛使他的心跳倏然加快到要撞破胸腔的地步。
可除此之外,他竟又感觉到莫大的满足。
她的牙嵌进他的肉里,他的剑息融入她的气海中,两人仿佛密不可分。
这份餍足远远超过落在身上的切实疼痛,化作电流般的酥麻,阵阵蓄积在尾骨与后腰间。
往上窜起的刹那,他的蝎尾不由得绷直,尾针也在不知不觉间刺入棘突。
蝎毒注入体内,他的痛觉渐渐被麻痹,仅剩下对快意的感知。
乌鹤微仰起头,瞳孔趋于涣散,痛吟也逐步换作失控的哼喘。
楚念声则已松开他的手臂,同样气息急促。
可还不够。
从伤口中溢出的剑息实在少得可怜,愈发难以驱散热意。
她稍抬起头,视线盯准了他颈间鼓跳的经脉。
下一瞬,她没作片刻犹豫地欺近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