饶了我杀了我!求求你杀了我地缺嘴里冒出这样的话语,天残当然知道这不是他的本意。人的人会更加害怕死亡,归根到底就是一种逃避和死撑自己很强大的放大表现。他嘴里说的这些话,是以前死在他们手里的那些人念叨的最多的。
生不如死,落到天残地缺手里连死都成了一种奢侈。现在也轮到了他们!
天残再也笑不出来了,看到地缺,就像看到另一个自己一样,他盯着地缺躲闪畏惧的眼神过了一会儿,终于确定已经无法解救。地缺将在自己造下的孽中痛苦终生
他突然提起剩下的手,对准了地缺的脑袋往下插去,那一堆颤巍巍的烂肉仿佛豆腐一般没有任何阻力,天残的手一直没到手腕部位才停止下来。
地缺的五官顿时被来自脑袋里面的压力压得变了形,腐烂的半边脸上扯出一个露出白骨的笑容,腐烂的半边脸上浑浊的眼珠猛地鼓出,泛出一片死白色,终于静止不动了。
天残地缺!!
一声如虎啸龙咆的声音滚滚翻翻,风声激荡,在古堡外响起。天残猛地冲到大厅,正看到那两扇巨大腐朽的大门被一个拳头轰得四分五裂,往大厅中疾飞。一个黑发的青年已经慢慢走了进来,手上的藏青色手套上有黑色猛虎的眼眸猛地一绿!
你是谁?要干什么?天残冷冷地说,我好像没有得罪阁下吧。
来人当然是丁左。简单一拳轰开了大门后,饶是丁左经历过冥界的各种恶心和恐怖,也被这幽暗古堡中突然出现的天残那副半身淋漓的造型弄得皱了皱眉头。
满地血腥淋漓,丁左还没来得及答话,已经看到了摆放在大厅中间那具形状怪异的洋娃娃,那犹自不时轻轻颤动的女子
杂碎!受死吧!丁左并不善言辞,而这种已经触及他承受底线的虐杀更是让他怒火冲天,传闻中的天残地缺变态他还只是耳闻,现在一看到这一幕,丁左只觉得世界上所有的脏污,恶毒,残忍全部都汇集在天残身上。
所以他决定用拳头将这一切污秽扫荡干净。连多说一句话都不想。
天残还要说些什么,丁左蹲地一跳,再一扑,藏青色的拳头已经朝着他完好的那一半脸呼啸而下,手套上黑色的老虎眼睛再亮,天残真切地听到了一声猛虎的咆哮。
他和地缺一样,不分青红皂白就被卷入了战斗之中,也许在他看来,这场架是不可理喻的,毫无根据的,冥界的人玩弄几个现实世界的人是件理所当然的事情。
天残挡住住了这一拳,单手,同时巨大的力量使得他的身体轻飘飘地往后飞行了两米多,他努力站住桩子,独脚猛地一踏,终于停了下来,而丁左的第二拳没有给任何喘息时间,再次呼啸而来,直挺挺地,生硬,简洁,没有任何变化。
天残再挡,再退,残缺那半边身体上开始出现血丝,强烈的震动已经使那些脆弱的组织出现了裂伤。
再一拳
第5拳,天残嘴角开始流血,他已经退无可退,这一拳虽然也接了下来,但后飞的身子撞上了墙壁,已经受了伤。
我想知道为什么?天残的身子从墙壁上滑下,墙上已经留下了一个怪异的凹印。
你不用知道为什么你只要死了就可以了!
丁左直直击出一拳,天残再挡,只觉得浑身一阵酸痛,半边身体更是剧痛不止。就这么连环而简单地几拳,已经彻底打散了天残的防御。
我一般不对残疾人出手,但是你不同,你的行为足够死1000次!受死吧!
丁左再次打出一拳,天残勉力招架,却发现这次架了个空,丁左的双手不知道何时搭上了他的肩膀,一甩
天残就如同一个破口袋一般直接划了个大大的弧线被重重砸到了地面,坚硬的大理石地板龟裂,破碎,他只觉得浑身的骨头都要散了架,勉力猛地一脚向丁左蹬去,却被丁左就势抱住,往前猛地一窜,天残整个人已经被丁左当做一根大人棍一般再次砸到了地面。
紧接着他的腹部一阵抽痛,丁左猛虎一般扑上来重重一个膝撞,而后骑上了天残的腰部,两只拳头如同狂风骤雨一般抡了下去。
无论怎样遮挡,那拳头简直无可抵御,手来挡住就轰在手上,肘来档就连肘一起轰,每一拳都是结结实实的,干干脆脆的,简简单单,直截了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