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
夔雪银白色的睫羽沾着些彩色的光点,他的冰冷的眼瞳扫过她的脸,严肃道,“为师在指点你,不要走神。”
“好,遵命!”
夔雪瞧着她作怪的模样,掌心又痒了,这个徒弟有时候真的很欠揍。
炼墟宗的师徒几人在药谷的日子可谓是鸡飞狗跳。
一个中着毒整天找事的虞笙,一个嘴欠天天骂师兄的沉烟,一个睁只眼闭只眼的师尊,一个好心肠给受伤的师侄指点修炼的兰溪。
等到他们离开,药谷的人己经看了不少热闹,和沉烟新认识的修士还殷切地欢迎她,下次再来。
下次再来,这话听着像是要诅咒他们谁会再次中毒一样。
夔雪瞧了一眼兴致勃勃地应下对方邀约的徒弟,从空间戒拿出一艘灵船,扔到天上的云海中。
等沉烟和对方说完,他对她颔首,“走罢。”
有夔雪这个做师尊的在,兰溪不方便过分接近沉烟,他在原地看着她走上夔雪的灵舟。
那灵舟很大,十几层楼高,气宇轩昂,在云海中甚是气派。
沉烟随着夔雪走上去后,虞笙也想着要跟上,结果被夔雪抬手挡了挡,他冷漠地问,“做什么?”
虞笙一头雾水,“师尊,回宗门啊!”
夔雪丢下一句自己驾剑,催动灵舟在他面前飞走了。
虞笙看着消失的灵舟,面色皲裂,他师尊是不是忘了他现在可还是一个受伤的人!他这么对他良心不会痛吗?!
“虞笙师侄。”一旁兰溪温柔的声音飘来,虞笙扭头去看他,他看到兰溪也放出了一个灵舟,以为他是要捎他一程。
正感动的上前,兰溪抛下一句我先走了,就真的先走了。
虞笙差点落下两行珍珠泪,岂有此理,他们以为他没有灵舟吗?
掏了掏储物戒,虞笙默然,他还真没有。
他这次九死一生,连储物戒都爆了,哪里还能留下什么东西。
现在唯一能驱动的就只有他身上的一把本命剑罢了。
憋屈地放出本命剑,他给自己戴上一个防偷窥的面具,一个人默默的回了宗门。